回来后,听说剧团又到外地演出。等剧团回来,贾君逸一问,这次章云娟并没有跟团出演,而是脚痛在老家休息。贾君逸想,糟糕死了,我还以为她是出门呢!怎么在家休息呢!屈指一算,哎呀!已经四十天没有见到章云娟了!
他盘算着,大后天是星期六,得去铺仔村看望她。可是,隔天,表叔挂来电话,说:“阿娟明天要来,你回来吧!”
贾君逸说:“好好!我向领导请假。”
贾君逸搭上早班车,上午八时半就到家。等到中午,章云娟还未到;直等至下午二点,她才款款而至。
她进了门,在家的母亲和贾君逸非常高兴地迎接她,稍坐定后,母亲借机出去,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两个年轻人。
这次来的章云娟与上次判若两人,她变得脸色苍白无血色,脸瘦带痕,体瘦如柴,手伸出见青色血筋,尽管如此,她的五官配身材,还不失为一个美女!
看着她如此消瘦,贾君逸心生怜惜,也生起一个奇怪而说不出的念头。
喝了几杯茶后,章云娟说:“我们到外面走走。”
贾君逸说:“好吧!要到哪里?”
章云娟说:“随便到野外走走就可以了。”
他们走到车站,章云娟说:“我们到海边看看。”两人沿公路,朝海边方向走去。
不知为什么,章云娟似有不少心思,总是想说又停下。奇怪的是贾君逸突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两人有时并肩走,有时章云娟走在后面。
走了十多分钟后,贾君逸先打破这种无言语而多心思的气氛,问:“我前两天才知道你脚痛,本来我以为你出门演出呢!想去探望你时,就接到表叔的电话,说你要来东堤。”
章云娟说:“本来是要外出的,可是,在排练时,脚崴了,就只好回家治疗了。哎!运气很歹!”
贾君逸问:“脚伤得厉害吗?”
章云娟说:“伤得比较重。一痛就个把月了。我的脚是老毛病。很不好办啊!”
贾君逸说:“不要紧,人,谁没有一点身苦病痛。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我有一次,一病就半个月。”他心想,难怪她老是想转居民户口,是怕农业劳动啊!不!别乱猜乱想,这没有关系。对!居民户口,有政策享受,招工也容易的多。这就是人往高处爬的道理。
章云娟说:“你出门在外,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如果有身苦病痛,就没有人可照顾了。”眼光和语气流露出关切之情;贾君逸听着甚是感动。
贾君逸问她一些剧团情况,章云娟似乎不愿回答。两人默默走到海边。
望着浩瀚奔腾、远接天际的大海,贾君逸诗兴大发,慢慢地吟:
“大海,激励我要有长远的眼界,要有宽阔的胸怀,知音对酒,舒心畅怀。
大海,敞开母亲的胸怀,慈祥温和,孺子撒娇,满身宠爱。
大海,伸展英雄的臂膀,力量磅礴,令人羡慕,使人青睐。
大海,展现伟人的气概,胸有韬略,多少凶恶,挡者必败。
大海,您平静时,如天上仙女,人人钟爱;您欢乐时,魅力无穷,令人遐猜;您发怒时,善恶不分,天哭地哀。
大海,您一旦发怒,就像猛虎,尤如狂狮,血盆大口,凶狠张开,惊心动魄,盖顶而来。
大海呀大海,您含羞掩脸——您罗衫起舞,——您又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