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逸在埔霞乡工作的三年间,保持着实事求是,艰苦奋斗的作风,坚持走群众路线,体谅人民群众,关心百姓的生活,公道正派,严格要求自己,一丝不苟地完成上级交给的各项任务。
山区的交通非常不方便,再加上自然村分布在山上的各个山凹里,工作难度比较大。所以,驻村都要三四天才能够回乡政府,有的同志耐不了寂寞,晚上便到民家玩。
贾君逸则坚持,除了工作,绝不在夜间单独到群众家里。
因为,贾君逸发现,在当时,山区的一些女子,对干部有一种特殊的羡慕,如果生活过于随便,就可能会跟当地女子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真如他所料,同片区工作的张副书记,就跟村部旁边居住的一个女人不清不楚,被人传得满城风雨。
还有一位村委会副主任,夜间去撬开一家丈夫到外地打工的女人的门,被村干部揭发。贾君逸毫不客气地把他狠狠地批评一顿,又叫他写检讨书和保证书,由于没有造成后果,才放过他。
在农村山区工作,必须注意检点自己的日常生活,稍不注意,犯上男女关系的错误是很快的。在这个乡工作三年中,就有三个“两委”被议论与村里群众有染;乡直机关内部,也有这样那样的桃色传闻。
其中一个副乡长,酒后到一个年轻女干部宿舍,言语行动过分,被女干部骂出来,传为笑话。
而贾君逸这三年中,一尘不染,颇为乡干部称赞。他为人处世低调,谦虚谨慎,平易近人,颇得人们敬佩。
贾君逸叙述到这里,对释法空说:“人,是会变的。我当年一本正经,可是,不知为什么?后来却陷入不可自拔的情网,遇到难解的情结。真是该死!师父呀!你可知道,情,这个鬼东西,费心神,费钱银,危险得很。”
释法空说:“首先,是阿赖耶意识的作怪,也就是本识的显现。以你而言,此后的这些情事,是人家向你讨回情债和钱债。你此时自责也无用。”
贾君逸又问:“师父,我以前曾经被人算命,算命先生说,如果我在省城单位工作,能够当上省内七把交椅在内的职务;在地区、市单位工作,能够当上市一级七把交椅职务,在县一级部门工作,能够当上县一级七把交椅的职务。至今已经距离退休不远,才当个科级干部。这是为什么?”
释法空说:“这当然也是因果关系。我对你讲过,如果向人家讨情债时,做得过分,照样要负责因果的,你必定是在讨情债时,超越了界线;或者,你还有新造其他恶业。”
贾君逸说:“我怎么知道呀?善业与恶业,各种理论讲法不同。按你们佛家讲的,身、口、意业,连心里想的也算是恶业。我就真的不知造了多少恶业了。”
释法空说:“我也是前生欠你的债。我就干脆好人做到底,再泄露一些天机,算对你的回报,又进行一次我佛的善恶因果教育吧!”
贾君逸说:“好的,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