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逸见她脸色还红着,而自己这时“火气”已退,恢复理智,说:“好吧!我们都回去。”
经过这件事后,贾君逸常想,我怎么如此无用?身体怎会这样?这“鸡公相”自年轻时就这样,怎么还没有改变?倒是奇怪,娶妻时,为什么那样顺利进行夫妻生活,正常生孩子?
莫非这也是缘分?缘分淡薄,或缘分未到就这样的未有上马而自己先软脚瘫痪在马下?但是,也好自己突然“瘫软”,否则,不就那个......那样的话,会不会害了她......
之后,贾君逸不死心,他想,应该自己先养好身体,否则,即使她一百个愿意,主动找我,也没有办法做成事。他一心想得到吴丽卿的身体......
哎!我又想啥呢!?怎么如此龌龊!真的龌龊,卑鄙、下流!另一个声音从脑里挤出:说什么呢?这是男女感情发展到一定的量,而产生质的飞跃啊!量变到质变的道理嘛!还有,你们那个县老爷,不是有十八个“干女儿”吗?人家又怎样应付的?
又有一个声音从脑海里挤出:贾君逸呀贾君逸,你以前信奉的“好se而不yin”的爱美护美的最高境界哪里去了?男女双方保持友情,而不超越界限的觉悟哪里去了?看来,这些在花园里,永远无私地当护花使者的,或男女常在一起,能长期保持纯碎的友情的,在活生生的女人面前,是经不住检验的。世间真的难找无私无欲的护花侬!
贾君逸变质了,他常常想入非非,利用机会要得到吴丽卿,他想,我愿为她做奉献,为了她,我不论做多少事,无怨无悔,直至她成为我的人。
吴丽卿回去后,也一直在思索,怎样处理与这“干爹”贾君逸的关系。我如今已经是花有主,嫁有人,怎么能够与“干爹”过分亲密呢?如果被蔡桥生知道了,不就完蛋了吗?
可是,这“干爹”,确实对我太好了,什么事都是他解决的,他在我身上用了很多功夫和钱财呀!他现在想要我的身体了,我不给他,似呼也显得残酷;如果给了他,我又对不住蔡桥生,自己也变成一个坏女人......
哎!真是恩情难还呀!如果“干爹”不要提出那种要求有多好呀?!像以前一样,父女之情,那多愉快呀!多坦荡自然。“干爹”呀“干爹”,我还不能接受你的爱情呀!此生此刻,只能让你受委屈了......
不好!突然,她想到:那天在山上尿尿,那阵风吹开雨伞,他必定是回头看了,对!他一定回头看!并且他都看到了,不该给他看的都看到了。当时没有在意,他都看到了,看愣了神了。难怪他自那以后,看我的神情与以前不一样,并且,今天还做出粗鲁的举动。
古人说“见身如破身”,我的妈呀!难道,难道我与他有男女情缘?!这太不好玩了!如果那样,我......我怎么处理,这样,关系就复杂化了,蔡桥生这边怎么办?
哎!如果是命运安排的我也无法,为今之计是过一天算一天,等我嫁了就好了。但是,我这医病的钱,还得找“干爹”要。这胸脯的病,母亲不知,也不可能有钱给我,蔡桥生不知,也不可能有钱给我,我只能靠“干爹”了!
人,无论男女,都是在现实生活中锻炼出来的,上班时,他们照样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自然轻松,谁也没有发现什么。贾君逸照样给吴丽卿下达任务;吴丽卿也照样向贾君逸汇报工作。他(她)们都是那样的老练,自然得体。
再过了一星期,吴丽卿到贾君逸办公室,低着头,说:“我跟医生预约好了,后天,要再去复检。这次是最后一次,医生说,再带两千元,应该够用了。”
贾君逸说:“好!我支持到底,把你的病彻底根治。”拿了两千五百元给她。又说:“这些先拿去用,不够的,另日再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