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逸这个该死的痴男,为女人死的贪爱汉,他又打吴丽卿的手机,可是,吴丽卿的手机还是“正在通话中”,没有接听。
他心里骂:哎呀!讨厌死啦!真是无缘!这家伙的手机总是这样。真的缘尽了吗......
好不容易等到上班的日子,上午将近下班时,他打手机给唐妙真,说:“喂!节假期有去哪里玩吗?我本来要给你打手机,但是,设想你跟你家的人在玩,就不敢打了。”
唐妙真说:“没有去玩。家里忙。我的婆婆病了,去市医院住院,我去照顾她两天。今天回来上班。”
贾君逸说:“我也没有出去玩。去拜神两次,抽了签,说我没有财运,气死了。等你来时,我才详细讲给你听。”
唐妙真说:“神明的事,说它有,它就有,说它无,它就无。不可全信。你怎么比我们女人更相信神明呢?”
贾君逸说:“不能不相信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时真的很灵,问事很准。”
唐妙真说:“人家拜,我也跟着人家拜。有没有保佑,我不知道。反正神明没有保佑,也不能怪他,更不敢怪他。没有得到保佑,最多以后不要去拜就是啦!”
贾君逸说:“神明没有保佑,只能说明我们的运气还没到,或者说没有那个福气。不能责怪神明。”
唐妙真说:“你这段时间来,很少跟我打手机,好几次都是我打给你的。你很忙吗?是不是有新的阿妹呀?”
贾君逸避开‘有新的阿妹的话’,说:“怎么说呢?也是真的有些忙。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我有东西送给你。星期天,人家没有上班,你过来拿吧。我们确实二十多天没有见面了。你想我吗?”
唐妙真说:“想啊!这么不想你呢?我做梦都在想你。”
贾君逸说:“你敢想我吗?你跟老公在一起,如果想我,他就会知道的。如果做梦,梦到在跟我讲话,就被老公听到了,那可是很危险的了。”
唐妙真说:“我的老公又不是神仙,我在想你,他哪能知道?我做梦时又没有说话,他哪里会知道我们的事。”
贾君逸说:“你怎么会记得做梦时没有说话?万一你做梦在跟我做那个事,那种SHENYIN声,谁都听得懂。你老公听到了这种声音,就会知道你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你老公会喊:‘啊!连做梦都在搞其他男人,搞的哀哀叫’,这样就惨了.......”贾君逸笑出来。
唐妙真说:“你还敢笑!”自己也笑起来。
贾君逸说:“我就不在打手机给你了。省的打多次了被怀疑。你记得星期天过来。”
唐妙真说:“好的,我记住啦!我这个人是最讲信用的。你有了我,会不会偷笑?”
贾君逸说:“不用偷笑。我是开心地大声笑。只不过,我们是偷偷的事,不能到什么场合,什么时间都笑。”
唐妙真说:“看起来你很聪明。”
贾君逸说:“那是。不聪明的人,就不会做贼偷女人。你也很聪明,会偷男人。”
唐妙真说:“我们那是姻缘,缘分。我本来也不会想偷男人,不想偷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自然走在一起啦!”
贾君逸说:“真的是缘分,是前生有姻缘,今生继续做‘夫妻’。只不过是没有名分的夫妻,不能公开的夫妻。”
唐妙真问:“如果像以前的朝代,能够公开娶了好几个老婆,你敢不敢娶我?”
贾君逸说:“不敢!我怕你老公跟我打架。”
唐妙真喊:“你这样啊!枉费我这样爱你!”
贾君逸说:“这一生是不敢娶你的,下世吧,下世一定娶你。但是,你要早一些时间投胎出生。不要年纪相差那么多。”
唐妙真突然无言以对。但心里甚是不服气。心里暗想:谁知道有没有来世?真有来世的话,说不定到来世时,你还是把我玩玩就不娶我了。今生的事,也是一种无奈,无奈的爱着他,而且放不下。
如果说你只是玩玩,我也玩玩你,没有什么互相欠的。我投入了精神,你也投入了精神,两人都会爽快。
贾君逸等了一刻,没有听到她说话,说:“你要记住,星期天过来。我就不再打手机给你了。”
唐妙真说:“好吧!我会记住的。”
到了星期日下午,贾君逸很早就到达。他把要给唐妙真的灵芝和竹笋干准备好,还煮好开水准备泡茶。
看时间,三点十五分。唐妙真打来手机,问:“你到了吗?我出来玩了,想早一些过去你那里。”
贾君逸说:“我到了。你来吧。”
过了约五分钟,唐妙真到。贾君逸开了门,让她进去,然后,用锁匙把门反锁。
贾君逸把要给她的东西拿到茶桌上,唐妙真对着那包灵芝说:“这东西要怎么吃?”
贾君逸说:“上面有说明。”
唐妙真说:“我只认识几个字。看不懂。”
贾君逸说:“这灵芝,旧时是很贵重的,相传是能治百病。如今,人家都用来煮猪骨、猪肉。要煮之前,先把灵芝浸在水里,浸它几个小时,然后连那些水都作为猪骨汤。猪骨熬熟了,就可以吃了。不过,你要注意,灵芝不能放得太多,灵芝放多了,猪骨汤会有苦味。灵芝放少了,猪骨汤就会甘甜。”
唐妙真说:“这么好的东西,你留着自己吃。”
贾君逸说:“别啰嗦。要给你的。”
两人开始泡茶、喝茶,聊天。
贾君逸突然问:“你跟我在一起玩这么多年了。有什么感想吗?”
唐妙真说:“有什么感想?就是感到刺激。比较有动静,感到有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