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逸说:“谁知道?横竖,爱兰真的回家和原丈夫生活在一起。人们还说,现在他们一家人很好。意思是感情不错。”
吴丽卿说:“你说的这个事,我总觉得奇怪......”
贾君逸说:“如果不奇怪,人家就不会把它作为一个事议论开来。有人说这个做丈夫的人很有忍耐性,有的人他很爱妻子爱兰,有人说他是臭男人,没有一点志气。有人认为可能有内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人还恶言恶语说他是出租妻子十年,这就冤枉了他了,出租妻子是要收钱的,可是他没有收钱,妻子白白地被那个鳗溜睡了十多年。”
吴丽卿说:“真是不可思议,有这样的男人。”
贾君逸说:“这是真实的存在。从现在的情况看,从家庭稳定看,他是有贡献的。如果他当年跟他的妻子爱兰离婚,苦的是他的孩子,家庭也破裂了。可是,他没有那样做,十余年后还让妻子回家,一个完好的家庭还存在。这对于家庭、孩子、社会都是有益的。”
吴丽卿说:“我看还是有问题。爱兰的丈夫有问题。”
贾君逸说:“有啥问题呢?当年的穷酸干部,巴浪鱼干部是很惨的。人家鳗溜是企业家,出门是坐小汽车,朋友都是大官、有权利的官,出手大方,挥金如土,花钱如烧冥币,一叠一叠地丢出去。你说一个机关的穷酸干部,控告又控告不倒鳗溜,打架又打输鳗溜,又是自己的妻子愿意跟鳗溜去的,你说有什么办法呢?当时的情况,只有离婚。可是,他又不想离婚,可能怕找不到老婆,怕社会议论,更是怕离婚后影响孩子的心理成长。”
吴丽卿说:“你说的这个男人是上一辈的吧!要是现在的男人,一定不会这样好的。妻子没有事,他还说她有事呢!”
贾君逸说:“我说的这个事,确实是十万人找不到一人的。换成是我,我是绝对受不了妻子那样的。”
吴丽卿说:“你还占了我呢,怎么会那样好性子。”
贾君逸说:“我这不是占你,而是爱你。我跟你在一起也担当了很多责任啊。不是吗?你的很多事,都是我出面担当的。已经十多年了,我确实为你用了很多脑汁啊!人家护花使者是保护花园中盛开的话和正在绽放的花,或者是花蕾,而我则是保护你这朵已经被摘下来的花,并且是经受风霜雨打,烈日晒干的花。你说,我多么伟大啊!”
吴丽卿说:“你伟大,伟大!不!你嫌我是残花败柳了。”
贾君逸说:“不!不!你尽管是被摘下来的花,但是,还很美丽动人。最关键的是我们有姻缘。有姻缘了,也就什么都不会计较的。你美丽闪光的大眼睛,吸住我的心;你如蜜蜂的腰肢,拉住我的手;你苗条的身段,温暖我的身;你的两峰值得我敬仰攀登;你的小溪水流淌,使我常常观看不疲倦,而禁不住要沐浴......”他胡乱说了一通。
吴丽卿听得直犯糊涂,问:“你这是称赞我美丽,还是在骂我?”
贾君逸说:“当然是称赞啦!还有,你的朱唇就像黄蜂尾巴的刺,我都不敢靠近。”
吴丽卿“噗通”笑出来,喊:“我听出来了!你说在骂我不给你接吻。你自己嘴巴香烟味那么臭,还敢怪我!?你改烟吧!你不抽烟,我就给......”
贾君逸说:“改烟,也要慢慢来。突然改掉不抽,很苦的,还会生病。以后没有钱了,就自然会改烟的。”
吴丽卿说:“那你就一生改不了抽烟的坏习惯!你怎么会没有钱呢?你是越来越有钱的。”
贾君逸说:“我有钱,你就会当富婆的。”
吴丽卿说:“不可能!你有钱,你发大财了,我也当不了富婆。你首先要满足你老婆的要求,你的钱都受她控制着。你以前说过,你给我的钱,是骗她克扣出来的,是骗她贪污来给我的。”
贾君逸说:“就怕钱赚得少,钱赚得多了,她也就不会算了。我随便说一个开支项目,她就不知道了。”
吴丽卿说:“好吧!那就保佑你赚很多很多钱,赚上几千万元。我就好过啦。”
贾君逸一听就乐开怀了,说:“你说的话,也许真的梦想成真。我的生意已经好起来了。我老婆说,待年底要拿我的钱去购买一座小别墅。剩下的钱我都拿给你购买新房。”
吴丽卿说:“哎呀!说起来,我还是要等你老婆用剩的了。真不好玩。”
贾君逸说:“这就没有办法了。因为她是正妻,你说偏房,还是秘密的、偷偷的那种偏房。谁叫你当‘老二’呢?”
吴丽卿说:“我也想当‘老大’啊!可是,你知道的,我以前跟那个姓蔡的,他们家都将近破产了。你认识我的时候,你已经有老婆了,我怎么能当‘老大’啊?这都是命运捉弄人!”
贾君逸说:“当我的老二也不吃亏。以后,只要我有钱,会给你安排的好好的。从认识你以后,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你永远住在我心里。”
吴丽卿这次真的笑了,笑得那样开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笑容。
贾君逸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细腰,说:“来......再来。”一阵男人的冲动,及时传到吴丽卿身上......
吴丽卿说:“不要啦。这样身体会坏掉的。这么能一下子就打双枪呢......”她虽然说不要,而身体也开始抖动,进入战斗状态。
贾君逸说:“再来一次,试试我的能耐......”
既然贪花,又怎会怕死在花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