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卿说:“像你这岁数,对男女生活还这么需要的人,应该不多吧!”
贾君逸说:“多着呢!现在物质生活条件太好。人家七十多岁都还能做。有一个摩托车载客的人,八十二岁了,还会走那种‘红灯区’。”
吴丽卿惊讶地说:“有这样的男人啊!要死的!”
贾君逸说:“天下事,无奇不有。有一个八十六岁的男人,还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有了孩子呢!这个男人认为这孩子不是他的种,那个女人坚持是他的种。男人提出亲子鉴定,他的儿子和女儿认为不必要,说:‘人家女人既然这样说,就认账了吧!我们拿出一些钱给她就行啦。’最后,他的儿子和女儿合起来拿了二十多万元给那个女人,这事就算了了。”
吴丽卿问:“那,孩子生出来吗?”
贾君逸说:“应该没有。”
吴丽卿说:“我听邻居说,一个男人好有钱,他六十岁时,娶了一个三十余岁的女人。他六十三岁时,他的这个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邻居们都在议论纷纷,有的说‘能生不能养’;有的说:‘那叫有命生孩子,无命养孩子’;有的人说:‘六十三岁生孩子,那不就是要叫爷爷了吗?’,有的人说:‘他生的孩子应该叫爸爸,哪里能叫爷爷啊?’,有的人说:‘那就叫阿爸公嘛’。最后邻居们都说:‘就叫阿爸公’!”
贾君逸说:“看来老夫少妻,生养孩子是一个问题。正常的话,夫妻双方都会想共同有一个孩子,这样比较好。尤其是,如果这个男人有前妻生的孩子,会存在着家产争议问题。这个后娶的妻子,如果没有跟老公生孩子,就会怕前妻的子女,到她年老时房屋财产等被收回,或者其他什么事发生。如果跟老公生了孩子,将来面临着的是,这个老公活多长时间,如果他活的不长,生下来的养育孩子的责任就全部要由这个女人担当了。我想,如果老夫少妻要生养孩子,这个男人就要有强大的经济能力才可以,自己死后,能够有几百万元养育孩子。不然,这个少妻就很难过了。”
吴丽卿说:“可以这么想,也可以这么说。可是,真正遇到事,就不那样好办了。”她在想,他这样说,莫非是想买了房屋给我以后,又能有几百万元给我,就要叫我跟他生一个孩子。这能行吗?
贾君逸也在想,如果房屋给你买好了,再几百万元给你,能够给你过上三十年的生活,还能养大一个孩子,叫她跟我生一个孩子,不知她同意否......看缘分,顺其自然发展......
他半真半假地对吴丽卿说:“我们两人来生一个孩子怎么样?孩子也叫我阿爸公。”
吴丽卿说:“不要啦!我很怕生孩子。”
贾君逸说:“你怕生孩子,你怎么要嫁人呢?怎么喜欢跟男人玩呢?”
吴丽卿说:“做女人,嫁人是随大流啊!嫁过去了,人家要叫我生孩子,有什么办法?喜欢男人也是女人的天性,但是,可以避孕不生孩子的。”
贾君逸说:“你刚才讲的这个阿爸公的故事,还不是真的阿爸公,我讲一个真的是阿爸公的事给你听。”
吴丽卿说:“怎么?阿爸公也有真与假?”
贾君逸说:“有啦,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不太经典。我说的才是经典。”
吴丽卿满有兴趣地说:“那你说说看。”
贾君逸说:“我小时候在家乡,就听到一个确确的阿爸公的故事。有一个很出名的泥水匠,他看中了一个很漂亮而又在他的工程队做工女孩,就常到她家去拉家常,接着就亲自上门,给他的大儿子提亲。提亲的过程中,来来往往,这个女孩子就跟这个泥水匠很熟悉。这其中也就种下基础的感情种子。过了一些时间,这个女孩子真的嫁给他大儿子。”
他说完这段话后,故意停下不说,抽起香烟来。吴丽卿饶有兴趣地说:“怎么不讲啦?就这样啊?”
贾君逸说:“等我理顺思路再讲。”
吴丽卿瞪他一眼,说:“又不是讲你自己,有什么可想的?”
贾君逸说:“这个姑娘嫁过去他们家不久,这个泥水匠的儿子,在一次挖运赤土当建筑材料的时候,被塌方的赤土压在里面,经过抢救才把他救回来。从此,就得了肺病,时常吐血。当时,医学条件比较差,没有办法医治好他的肺病。
在这期间,也不知怎样的,这个儿媳妇就跟这个当公公的泥水匠感情更进一步。也不知过了多久,什么时候,这个儿媳妇竟然跟这个当公公的泥水匠有男女关系了。”
吴丽卿大叫说:“那不就LUANLUN了吗?当公公的怎样可以搞上自己的儿媳妇呢?!天理不容啊!”
贾君逸说:“谁知道呢?据说,这个泥水匠会算命,他算出自己的大儿子夭寿,但是,如果娶来一个命格好的女孩,就可以延长寿命。他的这个儿媳妇原来是在他的工程队里做工的,他看她的相貌好,又问她的出生的年月日时,回家偷偷给她算命,认为他的大儿子娶这个女孩子,就可能不会夭寿。所以,就自己做媒人,把这个女孩娶去给大儿子当老婆了。”
吴丽卿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他的儿子以后怎么啦?”
贾君逸说:“他结婚了不到一年就死了。”
吴丽卿惋惜地说:“怎么就死了!不是说这个女人命格好,能使她的老公不死吗?”
贾君逸说:“不是不死,是延长寿命。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延长。”
吴丽卿说:“那怎么这个女人就跟了当公公的?”
贾君逸说:“这其中也有故事。据说,这个泥水匠的老婆,患了一点精神病,经常吵吵闹闹。这个泥水匠非常烦恼,只把自己的儿媳妇当成感情依托,对儿媳妇极大的关心爱惜。也是猪欠狗债,当公公的就跟儿媳妇好上了。有人说,这个儿媳妇,嫁过去后,她的丈夫失去男人的功能,所以忍不住生理需要。在公公的无微不至的关心下,移情别恋了他。反正都是活生生的人,都很难说......”
吴丽卿好像在想什么,没有说话......
贾君逸说:“这种事,当然是男女双方都同意的,才有可能发生。”
吴丽卿说:“这个我懂得。我是说,他们这样不就LUANLUN了吗?老公不会做那事,可以找别的男人。人家去借种,不就是这回事吗?跟当公公的,我还是想不通。”
贾君逸说:“人是千奇百怪的。之后,那个儿媳妇就生了一个男孩。外人一见,这个小男孩什么都像他的爷爷。又再看当公公的和当儿媳妇的行走表情,人家就断定这个小男孩是那个当公公的和这个当儿媳妇的共同果子。因此,人家就讽刺这个小男孩应该叫那个泥水匠,也就是当爷爷的‘阿爸公’!”
吴丽卿说:“你说的故事很悬!”
贾君逸说:“不玄,就不会成为故事了,还是人们经常作为饭余茶后的谈话资料呢!”
吴丽卿问:“那以后呢?他们在一起生活吗?”
贾君逸说:“在,同在一家生活。让人家当故事的还有呢!”
吴丽卿问:“怎么说?”
贾君逸说:“更使人议论的是,这个泥水匠的第二个儿子,在他的大哥死后没有几天,就经常到嫂嫂的房间,问七说八的,极力地关心这位嫂嫂,叔叔和嫂嫂竟然也产生男女情感。这个泥水匠看在眼里,知道在心里。一年半后,这个泥水匠就叫这个女人嫁给他的第二个儿子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