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现在全身动不了还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在地上看过去就好像是一条正在蠕动的蛆一样,让人看了犯恶心。
贺保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这会已经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其他人。
因为他们谁都想不到地上的这位,是他们曾经那个飞扬跋扈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大小姐。
这会听见贺保峰的话,一个个也总算是回过神然后想要冲过去。
“大胆!”
怀安站在谢晏之身边,看见自家督主已经玩的差不多了顿时一声冷喝。
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
“睁大你们的狗眼给咱家看清楚了!”
贺保峰看见怀安怀中的令牌的时候,整个人僵住了,就连脸上的怒气也变得有些呆。
那些本来要朝谢晏之扑过去的人,一个个也收了动作呆呆的不知做何反应,东厂的令牌凤临国谁不认识?
眼前的这几位居然是东厂的人?
他们瞬间感觉自己摊上事了,东厂的人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吗?
他们家太守或许贵为朝廷名官,东厂这边或许还会顾念一下,但他们这些小喽啰到时候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所有人一个个的面色煞白,然后不敢再上前了。
贺保峰看着令牌的时候脸色也瞬间就变了,整个东厂敢穿红衣甚至酷爱红衣的只有……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已经顾不上许多了,走到谢晏之的面前“噗通”一下,直接就跪了下来。
“九千岁之前多又不是,还请九千岁多多包涵,这不知者不罪下官实在是……”
一边说着一边额头上的冷汗就好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掉。
心里暗自懊恼自己怎么惹上了这尊大佛,也是因为谢晏之一开始的容貌太过绝色,让他没有往太监上去想。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女儿招惹上的男人居然不是别人,而是谢晏之。
余光看了一眼地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贺璃月,贺保峰知道这个女儿现在肯定是已经废了,他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废了的女儿去招惹东厂。
他是很爱自己这个女儿,但他更爱的还得是自己。
而且他要考虑的不仅仅是贺璃月一个人,他不能让他整个太守府因为他这个女儿陪葬啊。
传闻当中这位的作风贺保峰还是听说过一二的。
苏挽儿看着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贺保峰,这会像条狗一样的跪着的样子,苏挽儿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们倒是也挺想低调的来着,奈何实力什么的不允许啊。
谢晏之笑意不变,垂眸看着地上汗流浃背的人。
“是吗?那你觉得本座凭什么包涵你呢?”
“下官……下官这就为不孝女给九千岁赔个不是。”
贺保峰说着头已经重重的磕了下去。
谢晏之也不阻止,就这样带着苏挽儿饶有兴味的看着谢保峰在地上磕头,一直磕到头破血流。
那感觉还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