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范泽浩被衙役带走了,饭桌上只留下了赵佳琪母子俩!
垚垚有些不安,他拽了拽赵佳琪的宽袖,担忧的小眼神里噙着眼泪:“娘,我错了,不该随意的开口评论他人,现在,我爹被人带走了,咱们改怎么办呀!”
赵佳琪笑看儿子,捏了捏他脸上的小肉肉,心中甚是宽慰。
儿子能知晓多舌的不对,这是好的开始!
她笑着安慰:“无需担心,在这云国里,还没什么人能奈何的了你爹的!”
垚垚知晓爹是太上皇,可毕竟没有什么实权,更关键的是,他惹的祸,爹背锅,心中很是不安!
生怕悔了爹一世英名!
心中藏着太多的事情,又无法什么都能跟娘讲出来,现在他真后悔不该多言的!
可惜,这世界上没什么后悔药可以吃的,不然他非得吞几颗才成!
一盏茶的功夫,苏雅把石贺找了来,赵佳琪把一块黄灿灿的令牌递给了他,嘱咐道:“把这东西交给锦州城府知府一个人看,顺道把人给我接回来!”
石贺把令牌放在胸.襟里,朝着赵佳琪拱手:“属下这就去接爷回来,请问,那三个人要怎么处理!”
那三个人呀.....
赵佳琪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大街,沉思了片刻,道:“让知府好好的教育他们三个怎么做人,让他们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没长着牙,竟说一些没.屁.眼的话!”
石贺听的一怔一怔的,最后憋笑,道:“是,属下定会把这些人的牙给薅下来,省的说话不着调!”
苏雅.....
貌似拔下牙来,说话不但不着调,且还漏风吧!
垚垚看着石贺走了,有心想跟着去接人,但是看着娘冲着他摇头,这下歇了心思,安安稳稳的坐在凳子上,等着爹回来!
隔壁的盈雄,望着这对母子,自家男人带走了,他们却不骄不躁,甚至还能有说有笑,这当娘的,还能面带微笑的安排属下,这等心性,到是让他想起了某个女人。
可惜,经过那年的战争,任府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起身走过来,一身白衣,清风傲骨,面上带着微笑,看上去挺平易近人,但是赵佳琪从他那双深邃的眼底能感觉出,此人怕不是如面上这般随和的人!
“敝人乃是那三个人嘴里的盈雄!多谢这位小公子刚才仗义执言,盈某不才,在这锦州城认识一些人,能为那位带走的爷说上几句话,不知晓夫人意下如何!”
盈雄觉得像这样的好人,敢说实话的人不多了,且还是为他的事情被牵连,心中带着这一份愧疚感,才决定出手相助!
垚垚拧了下眉毛,这世道还真有脸皮厚的,叫什么不好,还叫英雄的!
垚垚低下头,这会儿可没心思研究英雄还是狗熊!
反观,赵佳琪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笑着摇头:“不用,下人已经去接了,不消片刻就能回来,盈公子的好意我们娘俩心领了!”
盈雄?
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云国首富,看着很低调!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莫不是说的这般人吧!
盈雄听到赵佳琪这句话,就知晓,眼前这一家三口怕也不是简单的人,有心想结交,却碍于眼前这人是个女的,不好逗留!
他微微的鞠了拱,道:“悦来客栈,是敝人家开的一个小型客栈,以后但凡在悦来客栈住宿,伙食和住宿费全免,只需要报上名号即可!”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还不知道夫人夫家贵姓!”
做生意的人,这头脑简直拐了十八弯,脑子里弯弯绕绕,这是见缝插针,还是见面搭桥?
赵佳琪沉思了会,觉得眼前这人是个明白人,一上来便说出了自己的身份,真成不真成的现在看不出来,到是多少带着一份真心想帮着她们母子俩!
“夫家姓范,家住内城,这是我大儿子叫范垚!”赵佳琪没隐瞒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