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我偷偷的打,只对你说!”
以后有了小秘密,他只对媳妇一个人说,嗯,就是这样!
赵佳琪白了他一眼,跟村长一前一后去了堂屋,她可不能让这一家子人倒打一耙。
不过当她看见王珍珠和曹美华的模样,才清楚婆婆说的话是啥意思了。
曹美华捂着刚刚止住血的嘴,看见她进来那激动的,一张嘴都漏风,门牙没了。
王珍珠好一些,头发被薅秃了一块,一边脸也被扇肿了,衣服上不但是灰,甚至还多了几个口子,露出的胳膊上,同样的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目测,可是比她婆婆张翠花伤痕还多,这局战果,她婆婆完胜。
小夫妻两口子站在靠门的地方,赵佳琪垂下眸,用着眼睛警告范泽浩不许胡来,先听听她们怎么说。
果不其然,王珍珠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翻后:“村长,你看看我和我婆婆被张翠花欺负成了什么样子,呜呜呜,我相公让范泽浩这个畜.生打瘸了腿,我又被他娘给打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我不活了!”
哭嚎的声音震天响,李文才听了都觉得耳朵快要聋了。
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瞪过去,拍了一巴掌身边的桌子,喊道:“都给我闭嘴,一天天的放着好日子不过,闹腾啥!”
村长说话,一个顶俩,屋内顿时没了喊叫声,只剩下抽泣的哭声。
“活不活的不要跟我说,等我走后,愿意死就去死,不关我啥事,今儿我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看你寻死觅活的,这老把戏别在我跟前演,我不是看客,对我不好使!”
门旁边的赵佳琪险些笑出声来,这是把王珍珠比喻成了戏子。
正在安抚王珍珠的范书荣,可是听出了村长嘴里话的意思,满脸的不悦,自认为读书人高人一等。
仰着高傲的头颅,对着李文才道:“村长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我娘和奶奶是被打的人,村长来不闻不问,就拿话损我娘,是不是对他们太偏心了。”
这话一出,范璋和范福两人朝着他偷偷挤眉弄眼,眼里的高兴劲儿可是倾泻而出,都在无声的支持他。
压根就不管事情的对错!
李文才把他们一家子表情收入眼底,冷呵呵的一笑,对着范书荣道:“亏你还是读书人,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村长眼眸中涌起了怒意,紧抿的唇开启:“既然你说我向着他们一家,那我且来问你,你爷爷奶奶和他们一家子断绝了关系,为何还要上人家去闹腾?”
范书荣目光盯着村长闪了闪,却说不出一句话。
“不上人家去,能被打?张翠花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说,全村子人都知道,胆小,连看到个蚂蚁都恨不得绕道走的人,怎么会主动找事?”
村长终于怒了,说了一堆的公道话。
赵佳琪和范泽浩做了旁观者,且频频的点头,无声的认同村长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