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族,说句难听话,作奸犯科的人都不一定能出族,除非十大罪,才能做出这很绝的事情。
孙启荣不傻,他干了这些年的镇长,村子里什么事情没见过,没打听清楚,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个下属介绍来的人,开罪了范泽浩。
范璋被问住了,简单的解释了句:“我是受了贱.人的挑唆,没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才错误的做了决定,这不是知道事情真相,我就想着弥补过错!”
“消掉范泽浩的户籍在我这不是难事!”
孙启荣开了口,范璋的脸上立马扬起一个得逞的奸笑。
还不过三秒钟,就又听到了镇长的话。
“可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你去把范泽浩叫来,我要听他亲口说才行,我这里随时等候你们俩,你走吧!”
镇长说完,开始撵人,现在招兵,他忙的恨不得掰成两半用。
范璋听到这,垂头丧气的走了,回到家,把事情跟家里人一说。
范明月冷哼,出馊主意:“找个假的范泽浩去,先撤销了户籍再说,第二,实在不行,就拿范泽浩爹的坟做文章,同意回来,他爹的坟就呆在祖坟里,不同意,就把他爹的坟给丢出祖坟。”
到那时,他爹的骨灰都给他扔了,连个骨头渣子都不给范泽浩剩下。
一大家子的人都望着她,这办法也太狠毒了。
爷爷和爹同时摇头:“你这太狠了,要是让范泽浩知晓了,不扒了你的皮,都是轻的,不妥。”
爹惧怕范泽浩的拳头,立马的出声拒绝这个馊主意。
范明月对爹这窝囊的样子,着实的看不惯:“无毒不丈夫。”
又继续蛊惑爹跟爷爷,道:“爷爷,爹你们想,要是范泽浩不同意咱们第二个选择,那好说呀,等他走后,咱们再挖他爹份,去了战场上还能回着回来?”
这么一说,范璋心里也跟着打鼓,兴许这个事情可行!
“那我明天找个人假扮范泽浩去镇长那,行不通的话,咱们就按照明月说的去办!”
为了自己这一支仅剩下的血脉,范璋决定冒险一试。
门外,范福的小妾张红琴听了个一清二楚,转身悄悄的离开,没有惊动屋内的任何一个人。
范泽浩家。
堂屋里,赵佳琪看着范福的小妾,搞不懂两家人在村子里都搞成了水火互不相容的地步,今儿她却主动上门。
“我是来告诉你,范璋去找镇长,让他撤销你相公的户籍,然后再把你相公的户籍填入到我们这家里,就是一家人,范福和范书荣就不用选择一个去充军了。”
“什么?”赵佳琪惊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可能,这是犯法,镇长不会这么做的!”下意识的,她坚决的回着。
张红琴冷笑,望着院外蓝天白云,微叹:“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里镇长是最大的,就算是改了你又能怎样!”
赵佳琪不语,就那么的看着她,沉着了半晌,才问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张红琴也不隐瞒:“我在报复王珍珠,我五个月大孩子,就是因为她的磋磨给流掉了,顺道也让你欠我一个人情,若有朝一日,需要你的时候,希望你能帮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