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要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死绝了,日后不用别人打,自己就没落了。
就像任大嫂说的那般,女人自己能繁衍下一代吗?
显然是不能的!
赵佳琪看他已经陷入沉思,正准备去看看那些村民,却被啊十给叫住了:“大嫂子,你一个妇人,怎么会懂的这么多?”
她立即连击三下反质问啊十:“妇人怎么了?妇人难道就不是人了?就没有想法了吗?”
脸色很不善,继续道:“要我是男子,这战场我早就去了,直接抓住宗胜国皇帝问问不可,他哪里来的勇气去打仗。”
“完全不顾老百姓死活,不懂什么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这是准别把人都打死了,他就这么想做一个孤家寡人?”
“就不懂和平共处对大家都好这个道理吗?吃不上了,还是穿不上了?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要不要脸。”
啊十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怒指她:“你……泼妇!”
赵佳琪挑眉,凑到他跟前,盯着他不自然的神色看:“我说的是宗胜国皇帝,你急什么?我泼妇?那你是什么?吃我的,住我的,不给银子,难不成你就是那所谓的白痴!”
“你……牙尖嘴利,胡搅蛮缠。”
赵佳琪送了啊十一对白眼,反过头来抓住小八的胳膊就是狠狠的一口:“不咬你,都对不起你属下说的这牙尖嘴利的词,这下你能体会到什么叫牙尖嘴利了吧!”
小八揉着被咬的胳膊,错愕的看着远走的赵佳琪,哪有这样的人,又不是他说的,干嘛咬他。
这下更加坐实了胡搅蛮缠的泼妇罪名。
晚上,村长家的某个屋子,煤油灯亮了一宿,直到天亮了,才灭了灯。
第二天,就跟赵佳琪告别,临走的时候,扔下了一张万两的银票:“我们要回家了,欠你一条命的事情我还记着,你现在说出一个心愿,我帮你实现,走的也安心。”
赵佳琪摇头,她的愿望相公自然会帮她实现:“暂时不用,若是有朝一日我需要,就会去找你,到那时,你再兑现也不迟!”
小八沉思了一刻钟,给她一个地址:“想好了,就到这个地方,我一定会实现你心愿的。”
放下话,他头也没回的走了,很是潇洒。
人突然走了,赵佳琪不敢大意,立马去了镇子上,把此事传递给旭东。
随后的几天,赵佳琪一边看着村民制作的粉条和红薯淀粉,一边暗中观察村子的变化,偶尔的时候还拉着君君去林子里采蘑菇,可是一晃都十来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就连旭东给的信息都是一个字‘安’,这着实让赵佳琪摸不到头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那一顿骂,能把小八骂醒,不搞偷袭了。
直到十一月中旬,天气越发的冷了。
范泽浩身穿银光闪闪的铠甲,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两低调奢华的马车,前来溪口村,迎接赵佳琪。
一进村子,村长领着村民都跪拜迎接,这可是大将军,很大的官,而且还是农夫当上的,这着实给她们乡下人长脸。
“大家都请起,不必惊慌,本将军是来接妻女的。”
村民互相对望,将军夫人和小姐?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