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全京城人的岂不是看了笑话!
若是府中的庶子想娶这样的人家的姑娘,她季玉碗举双手支持,绝对不带阻拦。
甚至都可以派身边的婆子张罗婚事,可嫡长子,绝对是不能允许做出这种事情。
他看看母亲眼中的决绝之意,在看看另一边心爱人委屈的脸庞,犹豫了片刻,走向李思思。
真诚的道:“滕妾的名分是对不住你,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放心,我可以像你保证,在府内没人敢欺负你,而且我也不会再纳妾,此生除了嫡妻外就你一个妾氏。”
深情款款的对着李思思的说着,听了这话,思思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决绝的表情也是不容置疑。
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拒绝他:“我李思思虽出身不是名门贵族,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同时我也知道妾是下等贱婢,可以任由主母打骂发卖,抱歉,你这份厚爱我无法接受,我是宁可做寒门妻,也不做高门妾!”
季玉碗看着李思思冷笑:“给你一个滕妾那都是高看你,望眼京城中,贵族子女多少想给我儿做妾,我策儿都不屑一顾,而你还……”
李思思对这样的糟老婆子一点都没耐心再听她叨叨,不等她说完话,转身朝着赵佳琪福了福身:“姐姐,我店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赵佳琪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笑着朝她点头:“去吧。”
李思思跑走了,留下季玉碗张着嘴,还想夸奖一翻儿子,奈何人都不想听,尴尬至极的站在原地。
“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思思也做出了决定,伯爵夫人听的也清清楚楚,此事本王妃希望到此为止,各自安好则罢,不然我王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季玉碗很明白王妃说的是什么意思,立马做出了承若:“王妃放心,臣妇绝不会拿策儿的名誉开玩笑,臣妇告退。”
她拽着萧策,劲直的走出了王府,即便是萧策在不甘心,却不能违背了他娘的意思。
人走后,赵佳琪颓废了下来,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无精打采摆弄手上的茶杯。
唉声叹气的说着:“相公,你认为萧策是真心喜欢思思吗?”
“或许……也许是有喜欢的成分,但更喜欢那个世子之位,所以那根本就不能算是喜欢。”
赵佳琪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问道他:“我跟王位,你会选择哪个?”
“我努力拼搏是为了给你保障,不让你受欺负,没有你,那这个位置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累赘。”他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答案。
她笑了,心如吃了蜜一般的甜。
自打季玉碗闹了一场后,第二天李思思就病了,卧床不起,京城内的有名的大夫看了个遍,都摇头,对着她道:“王妃,李姑娘身体没什么毛病,老夫认为是心病所致,只要能想开,就能无药自愈。”
心病?
这病可不好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