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斌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没银子。”
“把人送去了,让王爷自己付费,我可没多余的钱给他找乐子,去吧,顺便把衣服给他,王府不缺他这个王爷!”
高文斌嘴角挂笑潇洒的离开,狗儿见状,立马撵在了高文斌身后,可他离开是用轻功飞的,任凭狗儿两条腿跑出火花来也撵不上。
夏至给主子到了一杯白开水,小声提醒王妃:“主子,王爷身上好像都没一两银子,这要是把青楼那些姑娘送去了,王爷付不出银子来,丢的可是王爷的脸,主子就不怕落得个母夜叉的名声?”
赵佳琪斜视了眼夏至,皮笑肉不笑的:“怎么,他寻乐子,还要让我付钱?放心好了,到时候有人会主动付钱的。”
夏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瞧见赵佳琪对着她勾手指,她弯下腰把耳朵凑了过去:“去叫上狗儿,你们俩蹲守在军营外,看看谁会给王爷送银子,记住别让王爷发现了,否则你们俩也就别回来了。”
尼玛,就不信她还找不出幕后主使了。
夏至和狗儿两人遵照王妃的意思,去了二门赶上马车就走了。
入夜后,赵佳琪老不早的就睡了,狗儿和夏至回来想禀报,可是被秋分挡在了门外:“不是什么大事,主子起来后再说吧!”
夏至和狗儿也觉得她说的对,就各自回房去洗漱休息。
天不亮,范泽浩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谢坤,一路走在府里,头都不敢高抬,生怕被王妃撞见了会挠他。
“范老弟,你一会可得给老大哥多美言几句!”谢坤在范泽浩身后拽他的衣服求情。
牵着撇了他一眼,收回宽袖:“我要是替你美言,谁替我说好话?你自己想办法吧。”
他自己都火烧眉毛了,谁还能管的了始作俑者。
范泽浩悄悄的进屋,探头一看媳妇起身了,他忙不迭上前讨好,又是给她净面,又是给她画眉,献媚的样子看了旁边的秋分都想笑。
她也识趣,端着洗漱后的盆子离开,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媳妇,昨晚我是真的一宿没睡,而且我把你送的那些美人都转手给了谢大哥,并且,我盯着他一晚跟那些美人唱曲儿听歌的。”
赵佳琪扫了他一眼,冷冷的把视线收回,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悲戚起来:“我这...人老珠黄了,肚子也大了,伺候不了你,送你几个美人娱乐下,何必转手送人,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
听着媳妇温柔细语的说着话,给他吓的冷汗湿透了脊背:“媳妇我不需要你通情达理,我也不需要其他人伺候,真的,对天发誓,我真的不需要。”
她要是通情达理了,他的世界就塌了。
于是忙把自己怎么知道教坊司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谢坤就在外面呢,不信,你随便问。”
原来是谢坤,这老小子简直了。
膳厅里,赵佳琪吃饭,谢坤哆嗦的坐在一侧,头皮有点发麻,他这期期艾艾的坐了半天,也不见她问话,心里装的十五个桶,七上八下的。
“那个...弟妹,是这样的,前天我无意间听了范老弟说,这钱来知府贪污的可疑很大,我这琢磨钱来的府邸,想着要真是他贪污了,查抄后这家产不是充公么,我想买下他那个宅子,又恰好城内开了一家风月场所,就请范老弟去听曲作为感谢,仅此而已,绝对没有干别的,我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