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痴的望着范泽浩离去的背影,越发觉得这个曾经的兄弟变的狠辣了。
叫其他三个府的家主给季世一送行,确定是送吗?
杀人诛心,杀鸡儆猴也不过如此了!
菜市口,张恒领着一千多将士把季世一围的团团转,百姓只能在外围看热闹,若想进去看仔细,别说衙役不让,就连里面一层的将士那一关都过不去。
孟阳,李犇,柳润鸣三个人前后到,看着曾经一时风光无限的季世一,落魄成了这个样子,他们是做梦都没想到。
有朝一日,他会被人绑成粽子,扔在砍头台上,等待死亡到来的那一刻。
他们都唏嘘不已。
柳润鸣知晓王爷让他们观刑的目的,他是一点都不畏惧,通过萧策这个监军,走上台,看着落魄的他,凉凉道:“派人攻打王府,砍伤无数人,贪赃枉法,你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是我柳某看错了人,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望你来生能做个好人,言尽于此。”
众目睽睽之下,柳润鸣说出这话来,是一点都不脸红,更没不好意思。
这翻操作,看呆了孟阳和李犇,两人对视一眼,无不佩服他,这人真的识时务。
应了那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孟阳和李犇一同上台,纷纷的跟季世一划分清界限,他们现在是真怕范泽浩这个疯子,会调转矛头对付他们来。
毕竟,他们这几家的生意模式是一样的。
只要有心,一查一个准,尤其是那些被他们欺压的许久的商贾,要是有王府给撑腰,真怕这些人返了他们。
萧策把他们的举措看在眼里,却在心里嘲笑不已,就这还成为好友?
都是见异思迁,趋炎附势的东西!
该到的人都到了,不该来的人也来了,这些都无所谓了,王爷要的效果达到了,任务就是完成了。
萧策一声令下,季世一的脑袋就被一把大砍刀给分了家,鲜艳的血在碗口大的疤上,汹涌的往外喷洒,溅的一地都是,没了头的身子就像是没了灵魂的支柱一般,软踏踏的倒在了地上。
比碗大的脑袋掉在地上咕噜了一圈,缓缓停下,死的时候,嘴里都堵着一块布,眼睛瞪的贼大,死不瞑目。
看见这罪人,萧策懒得都去看上一眼,吩咐手下的将士:“把这人的尸体和脑袋挂在城墙上,暴尸三日,再扔去乱葬岗!”
“是。”
范泽浩是杀人诛心,他则是铁血无情。
王府,赵佳琪统一了此次府内小厮婢女受伤情况。
轻伤十五人,重伤八人,轻伤给了三十两,重伤一百两,重伤病好后,不论是残了还是彻底废了,王府都养到死。
赵佳琪这举措,不但没伤了小厮和婢女的门的心,反而赢得了王府里更多下人们的忠心。
有情有义的主子难得,尤其像王妃这样不吝啬的主子更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