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连续下达了五个大事件,这下,全国的女性高兴的朝着京城方面磕头道谢。
女子终于有了翻身的一天,家里富裕的主母,不再担心自家男人随便的纳妾。
不富裕的,或是比较富足的家庭,别说纳妾需要十万两,就是一万两一千两这些人压根的就不打算纳。
所以,花楼的生意好了,上税也高了,变相的国库又增加了一部分的赋税。
在外逛街的人,听到云皇突然之间下了这些圣旨,一个个的都不可思议。
魏国和天翰国属于两个大国,两国太子经常在一起视察。
余晓双和季英豪坐在天香楼雅间,讨论:“季兄,你说这云皇出台这么一系列的事情,他是什么意思!”
季英豪蹙眉,摸着酒杯摇晃了几下,沉着道:“不是说利国利民吗,从这几件事情讲,没什么问题,不过....男子十六充军去军营锻炼两年,这个事情我瞧着,咱们也可学一学!”
余晓双当然也清楚这个事情,但是他说的不是这回事!
“前几项到说的过去,可这纳妾的事情云皇都要管,这个是不是就过了!”
季英豪扫了眼他,一个大国的太子,竟然还八卦,自己国家的事情都管不过来,管人家的干啥!
不过不回貌似觉得瞧不起他似的,季英豪道:“我猜,应当是云皇看不惯后宅那些事情,跟不屑,自古皇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言,且云皇还是乡下人出身,所以下这么个圣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余晓双瘪嘴,暗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不会享齐人之福。
不过,云皇惧怕云后是出了明的,他哪里敢享齐人之福!这么一想,余晓双觉得云皇这人实在是可怜。
余晓双:“不过话说回来,夫纲不振,简直丢尽他们男人的脸!”
季英豪喝着酒,没搭话。
在这京城,谁知道那个人是拿范泽浩的细作?所以,为了更能好好的与云国搞好关系,多听,少说,准没错。
他们两人的谈话,被天香楼的掌柜宋明亮听了个正着,不久后,他便把这对话传送到了皇宫,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皇后的耳朵里。
赵佳琪听后,笑着用手指头捅了捅范泽浩的精壮的腰,皮笑肉不笑,道:“惧内,你觉得丢脸吗?”
范泽浩放下手中的笔,反手就把人搂在了怀里,笑道:“这是咱们夫妻的情趣,他们懂个屁,一群没人管的可怜虫,后宅那些女子把他们耍团团转,他们还自以为很聪明,其实不然,在女人眼中,他们只是被利用的种马工具而已!”
对相公这话,赵佳琪是满意的,可是也不清楚为何,她母夜叉的名声是何时传出去的?
不让相公纳妾,那是在结婚的时候,也不是在当将军之后。
罢了,母夜叉就母夜叉,她又不少块肉,无所谓。
第二天,宋飞接到了皇后派人送去的一个小本子,里面记录的很详细,他坐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天,仔细琢磨钻研本子上的内容。
未来的几日里,宋飞下朝直接就去了御书房,皇上在一侧批阅奏折,皇后和宋飞在讨论种地的事情,像这种平稳的生活过了几日,宋飞终于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