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脚步还是朝着宋鑫追过去了,这小老头,性子越发的诡异。
高兴的时候,对他那是恨不得弟弟长弟弟短的,就差没把他当成祖宗供起来,不高兴的时候,那张脸,比三月天还不定时,说变就变,翻脸比翻书快上一倍不止。
就跟有病似的!
没过几日,国库里的银子哗哗的进账,真个京城中,你就看吧,脸拉的斜长的,嘴角向下耷拉的,这一准是养了外室,被罚了银子,此刻,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心在流血,这是养了一个外室的表情,有的养了两三个外室的,出门几乎都是一瘸一拐,甚至脸上还有点颜色,比如,青色,紫色,青紫混合色。
当然了,也有下不来地的,可惜,就是没有人能够养上五个的,范泽浩和赵佳琪还想着多几个免费的劳动力。
“这样的成绩也不错,这些大臣们家底还是挺厚实,我琢磨着要不要再来次突然搜查他们各家各户的账目,里面是不是有贪官?”
看到国库又进了小一千万两,抓了五十来个外室就能赚这么多,是不是只要查出贪官,这脏银子比这还高?
心血来潮的范泽浩对着身侧的媳妇说着,没想到赵佳琪直接把他这份期盼直接给打了回来:“你别没事找事了,这哪个官能是清白之身,你要是那么较真儿的话,别说朝堂上那些大臣被抓了,就是县令也被抓完不可,到时候谁来管理那么多的事情?你自己吗?”
范泽浩:“我抓一个大臣,我再安排一个。”他就不信了,还有人不喜欢当官的。
前几天感觉得他这颗脑袋是开了窍的,现在看,也就是一时间的聪明。
赵佳琪戳了他脑壳一下:“你敢保证在安排一个,是个清官?”
看他不说话了,她才缓缓的道:“与其安排一个不熟悉的人上位,还不如就用原来的老人,毕竟你刚刚差了一番外室的手段,这些大臣都见识过了,就是想贪,也不会贪多少,最起码,这些人是不会欺压百姓的,若是做的过了,你拉出来一个,杀鸡儆猴,这样岂不是比换掉那些大臣来的好!”
经历过他说一不二的手段,那些人才会胆怵。
没有经历过,最多就是听听而已,但是胆子不会因为听说,就会减小,索性,隔断时间就把那些张扬的人拉出来遛一遛。
范泽浩微微的琢磨了下媳妇的话,觉得说的挺有道理的,也就把这个事情记在心里,等把那些的人养的再肥一些,再处理。
腊月底,暖阁里种出了许多的青菜,又从冉哲岳丈家买了一头羊,过年准备就吃一些锅子和烤肉串。
结果,不知道这股风怎么刮的,居然把两尊大神给刮来了。
一看见皇甫贤,范泽浩当时就抓住了他的领子,要去外面练练拳头,结果被一封信给晃瞎了眼神。
皇甫贤得意的道:“这可是婶子以及我那两个侄子给你写的信,你要是打我,这信我就不给了。”
范泽浩被拿捏住了五寸,恋恋不舍的眼从信件上,艰难的移开,松开了他,却没好声跟他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报仇向来....”
眼前的信件在他眼前一晃,皇甫贤痞笑:“再威胁我,我可就真的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