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原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元知秋半点疑惑都挑不出来。
见她不执着了,卫麟和邵原澈等人同时松了口气。
五天后,元知秋见箫景湛彻底稳定了,便张罗上路。
开胸手术不比别的,路上最是害怕颠簸,她在马车里垫了厚厚的被子,并放慢速度。
结果这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晚了一个月,把皇帝和太后等的是望穿秋水。
淮王府已经重修了,赶工应该是比较急,前院还好,后院有的屋子连漆都没来得及刷,不过住人不耽误。
元知秋在后院指挥着大伙忙碌,而前院,邵原澈、老头子还有卫麟等人全都集齐在箫景湛的房间里。
此时的他情况好了很多,虽然还不能下床,但至少说话的气力还是比较足的。
“你们要做什么?”他连邵原澈都没给好脸色。
“拂儿,父皇有话同你说,这件事虽然我们未征得你的同意,但是箫景湛应允的。”邵原澈耐心道。
左拂看过去,如今这幅刚毅的脸上充满不解。
沈云川从手腕上将镯子退下来,递到他手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灵魄进了这里,根本出不来,可这次的手术如果失败了,他的身子就会被丢弃,而你恰好需要一个八字相逆之人的身体来调换,所以这一切怕也是天意吧。”
左拂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在那里胡言乱语。
他将手镯接过来,看着碧绿通透的色泽,水头极佳,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翠玉,可也不过就是一镯子而已。
“你把他套上。”沈云川提醒。
左拂更加觉得可笑,看着婴儿拳头大小的镯子,他当扳指还差不多。
见他不信,沈云川直接抢了过来往他手上一套。
神奇般的,那镯子竟然大小刚好的落在了左拂的手腕上。
他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里面其实有个空间,箫景湛在里头,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空间只有我能进去,不对,箫景湛如今也进去了,但奇怪的是,我可以自由出入,他不行。”沈云川睁着那双大眼睛认认真真的介绍。
左拂摸了摸那手镯,除了微凉的触感,什么都感受不到。
“你说他在里面,可有证据?”
他话音刚落,手腕猛地传来一阵颤动,把左拂惊了一下。
他震惊的看着手镯对着里面的人道:“箫景湛,你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如果能的话,你就颤三下。”
“你们在干什么?”
元知秋的声音至门口传来,左拂连忙将手镯藏进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