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元知秋做的烧芸豆也很好吃,元小奕小小的肚子被填的满满的。
只不过小家伙有了心事。
他趁着娘亲不注意溜到墙根底下,正准备翻爬,一个树枝戳在他的小屁股上。
“说说,你要去哪啊?”
元小奕不甘地回过头,嘟着小嘴:“那个男人不给我们饭菜,我去找他算账!”
“把你能耐的,我看你是去通敌吧?”元知秋把他从木桩上拎下来,大人的事情不想孩子跟着牵连。
“才没有,他才刚认我,怎么能那么对咱们,呜呜……”
小包子难过的哭了起来,只不过一边哭一边从胳膊缝里偷瞄着元知秋。
“再装就没意思了,给我进屋去练字,看你那七扭八歪的名字,白瞎了那么优秀的基因。”元知秋一脚给他踢屋里去。
小包子不甘地坐到椅子上,一笔,两笔,画个小乌龟,画两个小乌龟……
然后一张宣纸上很快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乌龟。
元知秋用脚指甲想也知道他练字超不过半刻钟,不过她真的有必要跟箫景湛谈谈,赶快把毒解了,而他们的关系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元知秋从柜子里翻出最新研制出的解毒药,来到大门口。
“告诉王爷我要见他。”
守门的侍卫一听,立即放行,等得就是这句话。
……
元知秋来到书房,箫景湛斜坐在椅子上看书,只留给她一个侧影。
“我有事跟你说。”元知秋声音冷淡。
箫景湛拿着书的手不自觉收紧,显然对她的声音不满意,淡淡的丢出一个字:“说。”
“给我娘请封诰命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箫景湛终于回头,手里的书用力砸在桌子上,“你来见本王就是为了这个?”
元知秋把药拿了出来,棕红色的小瓶子,稳稳的撂在书桌上:“我没忘,把你的毒解了才可以,解药在这,只要配合昨天被你夺去的那株夜明草,便可彻底清除。”
书房里静谧异常,男人的呼吸吹动着桌子上的纸张哗啦啦作响,一下强过一下。
他站了起来,男人与生俱来的身高足足高了元知秋一头多,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沁着涔涔冷意。
元知秋莫名觉得有点冷,这冷意显然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人是不是有病,她好心来送药还送出错来了?
再说,加封诰命是他出的主意,又不是她得寸进尺,何况是用解毒的法子交换而来的,银货两讫公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