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女何德何能,怎担得起您如此恩赐。”丞相元顺连忙跪了出来。
皇上脸色沉了沉,他问元知秋,你搭什么话。
“淮王妃,你可愿意?”
元知秋一时间有些怔愣,她期盼许久的事情这么轻易就达到了?
“多……多谢皇上,谢皇上恩典。”元知秋跪下,首次真心实意的行了个大礼。
母亲能入族谱了,她和箫景湛的一切也可以斩断了,太好了。
今天真的让她开心,对,必须开心。
可脸上的笑容怎么都绽放不起来呢?
她带着圣旨和皇上赏赐的一大箱珠宝一起出宫的,箫景湛留下跟皇上有事商议。
皇帝久久盯着那抹身影不肯回神。
“咳!皇上,不知找臣弟有何要事?”箫景湛故意提高了声音。
“啊?哦。”皇帝这才回神,“长河水患,淮王可有好的治理方法?”
箫景湛低垂着头,脸色黑的如同锅底。
他深吸口气,这才道:“水患一事牵扯甚广,一时无法定论。”
元顺想到刚才的那一封圣旨,气的额头青筋暴跳。
“淮王这话不就等于什么都没说么,皇上如今受伤,独一人恐怕顾及不来,臣以为,七皇子可以和淮王殿下一同辅佐皇上。”
元顺悄悄抬眸,见皇上脸色似乎没什么变化,又道,“七皇子雄才大略,可堪重任。”
“这满朝文武有的是可堪重任之人,若连这点事都不能辅佐君王,那便都该革职,毕竟也不过是一群庸臣。”
元顺的脸嗖的一下就黑了。
萧景湛这是什么意思?说他是庸臣?
“皇上,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他倒要看看,萧景湛到底要怎么处理水患的事情!
元顺气呼呼的走了,萧景湛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又和皇帝继续商量水患的事情,末了,将这件事交给了萧景湛全权负责。
其余大臣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大殿里只剩下皇帝和萧景湛两人。
“为皇上吸毒的人是皇上的如贵妃,这件事和我王妃无关,烦请皇上不要谢错了人。”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但是萧景湛一想起那天皇帝看着元知秋的眼神就像刺一样扎在心里,更不想让皇帝认错了人。
“没有元知秋,朕的毒也解不了,这个恩情自然还是要记在她身上的。”
皇帝语气不太好,萧景湛听到他的话心情也不好。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片刻,最后都黑着脸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