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低垂着脑袋,哪还敢火上浇油,急忙把实情托盘而出。
“王妃息怒,王爷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清干净,给王爷解毒的是药王谷的弟子,王妃大可放心便是。”
“王爷吩咐让王妃静待府上,一切等王爷回来再做决断,这段时间,云墨供王妃驱使!”
云墨恭敬的跪在元知秋面前。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元知秋恨不得把箫景湛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
她在原地叉着腰转了一圈,指了指云墨:“你现在,立刻启程去保护王爷,我这里不需要人保护。”
云墨的头垂得更低饿了:“恕属下不能领命,属下只听王爷一人调遣!”
元知秋见云墨油盐不进,“刚刚还说供我驱使,云侍卫,看来你是没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是不是?”
“王妃,王爷身边有暗卫保护,您不用担心,倒是您如今反而深处险境,属下若违背,那见王爷的只是人头!”
元知秋算领教了古人的愚忠,她没有箫景湛庇佑的几年不是也好好的,倒是他,也不知道此行凶险多少。
想到那几次的暗杀,如今惊恐犹在。
……
太后见了元知秋后,心情可一直不好,索性直接去找皇帝开门见山。
“皇儿,哀家总觉得你遇刺一事绝非巧合,怎么就那么巧那毒元知秋能解?说不定此事就是她一手策划,为的就是让皇儿你不得不领她这个情,当多加小心才是。”
太后的话,自然也给皇帝敲了一个警钟。
“母后您想多了,元知秋她不是那样的人。”
“你……你真是要气死哀家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那元知秋动的心思,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
要不是他如今是皇帝,她非得抽他两巴掌,把他打醒不可!
“母后您眼底发青,想必没休息好,儿子便不打扰了,您且好好休息。”
“你……”
皇帝不给她机会,跟后边有人追一般,急匆匆的离开了太后寝宫。
一路上,脑海中来回琢磨这太后刚刚的那番话,心中也是疑惑万千。
行刺这件事至今查不出任何头绪,但母后所言实在毫无根据,这世上最不可能的人就是元知秋。
可到底谁要对付元知秋呢?
不对,怕要对付的人是淮王吧……
如此一来,那元知秋岂不是更加危险?不行,她绝对不能放任元知秋一人在府中。
于是乎,皇帝借着自己中毒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宣元知秋进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朕今日觉得头晕,可能这毒还有残留,还需要你再替朕诊治诊治。”皇帝立即伸出手,像个小孩子似的乖乖等着她来把脉。
元知秋无语望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早上头晕,下午呼吸不畅,晚上胃口不好,他就差说夜不能寐缺她进宫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