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湛早就料到她会把苏微意的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可湟城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轮不到他不认。
“宣!”箫景然道,但那双眼睛此刻紧紧盯着元知秋,恨不得长她身上。
元知秋不自在的挪了挪,可怎么挪都避不开那道炽热的视线。
此时的元丞相脸色早已大变,根本淡定不住了。
“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两个人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大气不敢喘一口。
“皇上,关于湟城修筑堤坝破坏一事,这两名便是被抓到的有关的人,另外湟州的赵知府也查到了湟城决堤,是元丞相故意派人延误了开闸的时间,私吞了赈灾的粮款,害的百姓苦不堪言!”元知秋道。
“你……你胡说!”元丞相气的浑身发抖,想要堵住元知秋的嘴,却又不敢皇上面前妄动。
“皇上,这并非是我的一派胡言,想必赵知府已经将有关的证据都上奏了。”
一位公公将份奏折送到箫景然面前,他翻开细细查看,龙颜大怒,“岂有此理!元丞相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话可说?来人,将丞相元顺打入天牢!”
元顺大惊失色:“皇上,皇上饶命,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皇上莫要听信谗言!”
箫景然根本不给他一丝喊冤的机会。
两名侍卫上前,抓着他便往外拖。
“放开我!放开我!”
元顺苦苦挣扎无果,狠狠的瞪着元知秋。
就在快要拖出大殿时,他忽然大笑了起来,“元知秋,当初在天明寺所见的人根本不是淮王而是皇上!”
说完,他便被压了下去,刺耳的笑声逐渐远去。
箫景然盯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神情由震惊,到愤怒,直至转移到大殿中那个女人身上,瞬间化作一片惊喜。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他了,而是认错了人?
箫景然毫不顾忌形象的冲下龙椅,抓住元知秋的双肩激动道:“朕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将那日寺中的相遇抛诸脑后,原来是认错了人,怪朕,都怪朕。”
他一把将元知秋抱进怀里,恨不得肉碎到自己的胸膛里。
元知秋后知后觉的从两人的话语中得到答案,原来,原主跟箫景湛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
本该是一个深受宠爱的皇妃却错爱了箫景湛,白白没了性命……
可是,为什么她的记忆中没有呢?
她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