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庄副将率先上前:“王爷,末将愿打先锋,夺回滇城!”
“不可,敌军既然能轻易攻下滇城,定然有所准备,贸然出兵风险太大。”另一位将军道。
箫景湛点了点头,对这位将军倒略显满意:“滇城百姓最是受苦,诸位还是多想一些工程策略,能智取不强攻。”
“可是王爷,但无一日,就少一日的先机,机不可失啊!”庄副将义愤填膺,俨然一副浴血奋战的积极性。
见王爷久久不语,他再次劝道:“末将只派部分精兵前去,也好一探虚实,即便是失败,大部队还在后面,又何惧哉。”
元知秋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诸位将军先喝点水,士兵连夜赶路疲惫不堪,就算出征体力也支撑不住,应该先休息为上。”
她捕捉痕迹的将话点名,悄悄退到箫景湛的身后。
庄副将早就看这个人有问题,此时冒出来打断他简直是该死!
“大胆,军营大帐议事重地其实你一个小卒随意进出,来人,把他拖出去鞭刑!”
“庄副将!”箫景湛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是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么?”
“末将……不敢。”
“好了,今日议事到此结束,她说的对,应当休养生息,待明日养足精神,再行作战。”
箫景湛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
元知秋看到庄副将眼里闪过的杀意,趁着大帐里没人,她凑到箫景湛耳边:“庄副将有问题,我来时,元知春同我说他跟国丈来往密切,你当心点。”
箫景湛自然也发现了庄副将的异常,他以为催促出站,还对他身边的人起了杀心,看来,军中的人该整治了。
夜里,元知秋想要如厕,可这全都是男人的军营,她只能偷偷来到军营外围。
这冰天雪地里在荒郊野外上厕所那叫一个爽,小风一吹,冻得后腚冰凉,地上的翔瞬间就冻成了雕塑。
就在她提上裤子刚要起身时,一张大网迎头盖下。
几个士兵从旁边钻了出来,为首的正是庄副将。
“呵呵,你不是能耐么,这次我让你插翅也难飞!”庄副将挥了挥手:“把她丢进河里。”
“是!”
几人正要将她抬走,一道阴鸷的声音陡然响起。
“你们要把她带到哪?”
箫景湛从后面走来,手里的刀唰的将那张大网划破,把元知秋拎了出来。
“王……王爷?”
庄副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王爷,此人定然是奸细,属下是怕您心软误事啊!请王爷体恤属下一片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