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蓟军营里气氛倒是和乐,想不到殿下仅仅用了一个女人便逼退了敌军十万,可谓是功不可没。
只是殿下的行宫都被那女人少了,殿下难道就不生气吗?
若换成了别人,即便不能杀了对方,也绝对不可能毫发无伤。
营帐内,左拂长身玉立,炭盆里的火光将他的白色也衣袍染红,那双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床上的女人半分。
终于,女人的睫毛煽动了几下。
他目光轻动,悬起的心头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元知秋缓缓睁眼,她的头很痛,脑子里嗡嗡的。
看了眼四周,当目光触及那道白色身影时,瞬间感到一阵绝望传来。
她……没死!
那么箫景湛一定是退兵了?!
懊悔,憎恨,还有滔天的怒意在她的胸膛间炸开。
她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眼底充斥着嗜血般的红。
“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左拂好似完全没有看到她的怒火,声音极为温柔。
“你,不得好死!”
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咬出的,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个男人生啖其肉!
“既然不饿,那就先喝药。”
左拂将桌子上的那碗刚熬好的汤药端了过来,送到元知秋的唇边。
她盯着浓黑的药汁,唇角慢慢勾起:“怎么,你也改下毒了?”
“看来,你还是怕死的。”男人干涩的薄唇也跟着扬起。
“谁说的!死了,好为大箫的将士赎罪!”十几万的大军冒着大雪攻城,如今却因为她功亏一篑,她怎么对得起箫景湛,对得起那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
想到这,她直接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
当药汁灌到肚里,她眉宇不禁一皱,奇怪道:“竟然真的无毒?”
里面只有活血化瘀通经活络的药,还是治头的。
左拂接过空碗,淡淡道:“本王若是有心你死,刚才何必将你救下,本王没你想的那么也阴毒。”
元知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论阴毒我可不及你半分。”
面前的人脸色倏地转变,犹如突来的暴风骤雨,瞬间来到床前将女人收进胸膛间,声音嗜血轻佻:“阴险?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阴毒,你说箫景湛要是知道你和我上床了还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大掌直接来到她的衣襟前,轻轻一拉,半偏衣襟滑落。
元知秋抬手便要攻击,可惜左拂早有准备,直接将她的两只手捉住压在头顶,而她的腿被他的膝盖死死压制,除了扭动挣扎的身躯,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