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湛不等他把话说完,劈手将那药材夺来朝着墙根下的乞丐跟前一丢。
脏兮兮的乞丐直接傻了眼,一看全是宝贝连忙捡起来,跌跌撞撞地拿着那药材溜走了。
箫景湛护住元知秋,眼中杀意腾腾。
眼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扔掉,左拂好似也不在意,那双凤眸轻挑邪魅地一笑,几个起落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扬长而去。
将士们被最近的一幕幕彻底震碎了三观,这个世界怎么了,两个男人为一个男人争的你死我活!
钟毅忽然凑到云墨跟前,一把揪住那小子的脖领子就把自己满是络腮胡子的嘴唇往前凑。
云墨吓得赶紧甩开他后退几步:“将军请慎重。”
“你躲个屁,俺想看看,喜欢男人到底是个啥滋味。”
众人一阵恶寒。
箫景湛调转马头回来时恰好听到最后一句,冷嗖嗖的目光扫过去。
钟毅立即恢复如初,手中的偃月刀高高一举:“兄弟们,上路!”
……
只是才骑了半日马,元知秋就觉得自己的半条命快要颠没了。
这一路胃中一阵翻滚,吐了不下五六次。
她似乎有所察觉,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手指不禁摊上自己的脉搏。
可,半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脑中不自觉的想到左拂送来安胎药的画面,只觉得更加恶心,“哇的”一口,又喷了出来。
箫景湛沿途寻了辆马车让她坐在里头:“不舒服就睡一觉。”
元知秋惨白着脸看了他一眼,迅速一开目光,那种背叛感仿佛长了触手,抓的她五脏六腑都近乎颠倒。
“把军医叫来,开副晕车药。”箫景湛吩咐道。
很快,随行军医带来了安胎药,元知秋喝下,勉强忍到了天黑大军扎营。
因为她的不舒服,直接拖慢了大军的行程。
“箫景湛,你带大军先行吧,我实在不舒服。”元知秋对他道。
箫景湛垂眸沉思了片刻:“本王让钟毅带大军先行,刚好小奕在外公那,我陪你去外公那里接他。”
“可是这……”
“没有可是。”
箫景湛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第二天直接交代了军中事宜,带着她转路去了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