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后只说让淮王妃一人进宫。”魏公公头垂的更低了。
箫景湛牵着元知秋的手往前走,在经过魏公公时,他忽然抬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
就在两人出了王府大门时,身后一声鸭子被惊飞时的那种尖叫。
元知秋刚要回头,箫景湛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别看。”
她满心好奇,可是人已经被他带到马车上了。
马车悠悠上路。
王府内,魏公公哭丧着一张脸蹲在地上东捂西捂的大喊大叫:“你们这帮奴才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衣裳扒了给杂家穿上!”
“太后啊,太后你老人家可要给奴才做主啊,这淮王也太……太欺负人了。”
他从里到外的衣裳全都成了碎布掉落的满地都是。
两人来到了皇帝寝宫,如贵妃和太后都在。
如贵妃看到元知秋高兴的迎了上来,倒是太后没瞧见魏公公脸色有点不大好看。
见礼后,元知秋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走向箫景然。
“咳!”箫景湛在后面咳嗽一声,然后将一方帕子接丢了过去,恰好盖在箫景然的手腕上。
箫景然脸色僵了一瞬,随意恢复一片柔和,继续等着诊脉。
元知秋看着那个男人的小心眼有些想笑,但又有些想哭。
他这么在意女子贞洁的人,却没有计较左拂的那件事。
压下心头的酸涩,她将手搭在箫景然的腕上。
昨日其实就发现了他脉象的异常,只是时间来不及细究,当初冰蚕刚刚去除,并没有看出怪异,如今时日久了他体内的残像才得以显现。
太后唇角挂着笑,但笑的却十分冰冷。
这个儿子真是被这女人拿捏得死死的,连进个宫都要时时相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元知秋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半晌,她起身对着太后和箫景然福了福身道:“禀太后,皇上,冰蚕至阴,有损阳体,所以但生阴女,不生阳男,确实需要好好诊治。”
“淮王妃,宫中如此多的御医都诊断无恙,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有损阳体,莫不是淮王妃有意蒙骗哀家不成?”
元知秋面不改色的看向她:“既然宫中如此多的御医太后不信,何必叫我前来?既如此,我便告辞了。”
元知秋转身就走。
“放肆!”太后气的猛地站起,手指着她看向箫景湛:“你看看你的好王妃,哀家即便不是太后,也是她的婆婆,是长辈,有这么同哀家说话的吗?!”
“如今不是有了。”箫景然在旁边不紧不慢的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