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然赶紧让人给元知秋看座,上燕窝。
一旁的杨柳兰不禁偷笑,早听说皇上对淮王妃心思不纯,看来果真如此。
这哪里是来告状,简直是来当姑奶奶的。
“皇上,柔贵人设计陷害我麒麟布庄,还请皇上做主。”
元知秋起身要行礼,再次被箫景然按了回去。
那张温润英俊的脸上,此时少见的冷冽,“小隋子,去把柔贵人给朕带来!”
“是。”
元知柔一听皇上要见她,一刻也不敢耽搁,坐着轿辇欢天喜地的来了尚书房。
“皇上,您……”
脚才迈进来,整个人就僵在那里。
尚书房里,元知秋在椅子上喝着甜品,杨柳兰立在一旁,而皇上搬了张椅子就坐在元知秋的对面。
掌心一阵钻心的痛,是被自己的指甲掐的。
这个贱人为什么还好端端的站在这?!
小隋子手里的浮沉杆用力一推:“柔贵人,快进去吧,皇上可正等着呢。”
元知柔忍下心里的不甘,上前柔声行礼:“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箫景然靠在椅背上,目光如刀子般一寸一寸地从她脸上刮过:“柔贵人,你可知罪!”
元知柔心中一惊,连忙跪地:“嫔妾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皇上明示。”
“啪的”一声,箫景然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
此生,他第一次对女人动手。
鲜血顺着元知柔的唇角流下,她整个身子都被甩在地上。
狼狈的爬起来,她看向他不甘的问:“皇上,嫔妾到底做错了什么,您怎么好端端的要打人,嫔妾若是做错了,嫔妾会改。”
“麒麟绣庄的事敢说不是你做的?朕倒是小看你了,一个小小的贵人手竟敢伸到了宫外。”箫景然勃然大怒。
“皇上有什么证据?”元知柔要死了不承认。
杨柳兰站了出来:“我就是证据,正月十五,我亲眼看着苏微意在店里定制绣品,而那天,贵人只怕是刚刚入选吧?”
“不止,那日她派人到布庄放火,要连我一同烧死,皇上,这件事苏微意可以作证。”
元知秋话音一落,元知柔脸色彻底白了下来。
她朝着皇上跪行几步,声音低低泣泣:“皇上饶命,嫔妾不知那些绣品是别人先定了,嫔妾只是让人去买些绣工上好的衣裳给您穿,别无他意啊!”
“那你派人放火烧我布庄,险些害我葬送火海,这个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