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王府,云墨一等人直接将元知秋一行人围了起来。
跟在身后的掌柜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元知秋杏眼微咪,身着绛色衣袍的男人越过人群,缓缓靠近。
“你还知道回来。”箫景湛脸色黑沉,仿佛能滴出墨,他伸手夺过了元知秋别再腰间的令牌,捏在手中,“令牌本王没收了,这几天你好好的待在府上养胎,不许出去。”
“箫景湛,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你的玩物,我凭什么不能出去。”元知秋紧了紧眸,眸中怒火递增,“我有我自己想办的事情。”
况且,就算是养的宠物,时不时也要先出去遛一遛。
这么长时间,他还是这样喜欢强行控制人,哪怕他知道她会生气。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箫景湛搂过她的腰肢,他低头缓缓靠近,呼吸一点点的喷薄在了元知秋的脸颊上,不禁染上了些许暧昧的气息,周围的丫鬟们纷纷低下头。
“你是本王的王妃,出嫁从夫,你要乖乖听话。”
靠的近,他身上的些许馥郁香气缠绕入鼻。
“谁稀罕当你的王妃!”元知秋眉头微皱,用力的推了推他,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
“哦?”箫景湛唇角微勾,眸中却染上了层层,冷意,“你稀罕什么?难不成,淮王府的后院住够了,想当皇后?”
元知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头像被狠狠刺了一下,“箫景湛,你还讲不讲点道理?”
“本王说错了么?否则会随身带着这块牌子?”他举着那块“如朕亲临”的令牌,若不是皇家之物,他定将它捏成粉末。
元知秋不想跟他说话,此时此刻的箫景湛简直就是个疯子。
“放开我。”
回答她的却是箫景湛越手越紧的手臂。
“你先告诉我,王妃的位置你稀不稀罕?”
“我才不啊!箫景湛,你属狗的!”他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咬她!
男人终于放手,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抓狂样,低沉的笑了起来。
元知秋瞬间站的离他远了许多,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你有事没事,没事滚边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见她脸色不佳,箫景湛这才收敛了些许笑意。
“前几日的事情是本王误会了你。”他眸中多了几分认真。
是那个大夫撒了谎,古道已经查出来,她给苏微意服用的根本不是什么绝命丹,而是驱寒丸。
想起那日元知秋失望的神色和那些故意颠倒黑白的话语,箫景湛的面色晦暗了许多。
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元知秋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眉眼淡淡,抿了抿唇,“我有点不舒服,回院子了。”
说完,只留下了一个草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