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亮了亮手臂上一条长长的刀疤,得意洋洋地拍打着硬邦邦的肌肉。
“你这算个什么,你数数,我身上有多少。”另一个不屑地嚷嚷道。
那边聊的热火朝天,这边箫景湛和左拂两人脸色俱是一片凝重。
箫景湛烘烤着衣服,问:“今日河上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图乎远做的?
“我一来就见到这情景,所以才前去调查,这一耽搁就是三天。”
左拂将衣服翻了个面烤着,继续道:“城中许多妙龄少女无故消失,且年龄全部在十四岁左右的待嫁之女,皆为处子身。”
“死因。”箫景湛言简意赅。
“少女脖颈好像被什么咬过,全部失血而亡!”
一句话,所有人都怔住,就连刚才热火朝天比谁刀疤多的侍卫们也全都住了口。
这种惨绝人寰的死法,简直是闻所未闻。
“一定是图乎远!为了满足私欲丧心病狂。”卫麟气的从地上站起,满眼杀意。
“不是。”
卫麟怔住,蹲下身看向左拂:“主子您知道?”
左拂摇摇头:“不知,但肯定不是图乎远,但肯定跟他有关,因为那些将尸体丢在这里的人就是他派来的,是怕暴露在百姓面前。”
黑暗中,只有跳动的火光勾勒着箫景湛棱角分明的脸庞。
他赞同的点点头:“如你所说,杀人者若是图乎远,他何必遮遮掩掩。”
“那些女尸都被人弃在城郊,抛尸者也做贼心虚,为的,不就是为了不让百姓发现吗?”卫麟道。
这次左拂解释道:“图乎远唯一惧怕之人便是箫景湛,既然他已不在箫国境内,图乎远何必委屈自己,何况,如果真的是他下手,有无数种处理尸体的法子,何必大费周章来次抛尸。”
众人又陷入一片沉思。
突地,箫景湛同左拂同时站起,异口同声道:“噬魂神功!”
二人四目相对,箫景湛道:“你也如此认为?”
左拂把烤干的裤子套上,又接着烤衣服,一边回忆着当年江湖上的传闻。
“相传六十年前,有一魔教教主创造出了独门的噬魂神功,此功若是练成,便天下无敌。只是那魔头为祸一方,是被……”
噬魂神功十分残忍,没想到还能在今日见到它的身影。
箫景湛接过左拂的话,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