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体弱的人百试不灵,即使他们用了药,依然在折磨中死去了。
元知秋站在夜风中,听着钟毅的禀报,那双沉寂了许久的冷眸深深地眯起,望向图良逃跑的方向。
翌日一早,女子身着银色铠甲,跨着一匹汗血宝马,带领身后百万雄师朝着图良的方愤追而去!
……
另一边,图良带着人马夜以继日地赶到了鹿州城。
图良风尘仆仆,连衣裳也来不及换,奔进图乎远的府中。
寻遍了各处,也不见图乎远踪影,他随手把一个人提起来:“我爹呢?”
那人是图乎远一个不起眼的小厮,被图良小鸡仔一样拎着,魂魄立刻吓得去了大半。
他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道:“大公子,老爷他,他在地下室里……”
图良把他甩到前头带路,只见他把房间里地上一个石板打开,眼前赫然是一层台阶,而台阶下面四四方方的空间里,赫然放着一个大铁笼。
铁笼里一人背对着盘膝而坐,听到声音,铁笼中人猛然惊觉。
“谁?”
借着火把的光亮,图良终于看清了铁笼里的人,竟然是——他爹!
图乎远枯瘦的脸上落着斑驳的阴影。
自打那日同箫辰域交手,他险些丢了命,也不知道箫辰域练的什么邪门武功,就像一个大吸盘,将他的内力牢牢吸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要不是后来他拿手下人做垫背,一个个往上扑才得意逃脱,现在他已然成了一具白骨。
虽说人是逃出来了,可如今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站起来,双手攀着笼子边缘,喃喃道:“你们别想进来,别想杀我,这笼子足足有三层,牢固无比,你们是伤不了我的!”
“父亲,你怎么在这里?”图良大步上前,“我是良儿,您不认得我了吗?”
里面的人眼珠似乎转动了一下,借着火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良儿,”他口中念着,痴笑一声,忽然惊恐地大声喊起来,“良儿快走!他要杀过来了!”
图乎远摇动着笼子,情绪十分激动。
“老爷躲在这里,怕是胡乱想多了,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