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女人哪里不知道如贵妃的意思,皇帝或许对她们没感情,但对孩子总是舍不得的,说不定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改变了态度呢。
……
图乎远在天牢中苟延残喘着,听着暗处嘀嗒的水声,眼珠了无生气地看着外面。
忽然,过道上传来越来越近的声响,几个守卫走来,粗暴地解开了他的铁链。
他如今功力大损,即使不锁住,也不能兴风作浪了。
看着来人,图乎远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挣扎着叫道:“放肆!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人理会这个脏兮兮的死囚,几个人利落地把他扭动进了囚车。
箫景湛策动缰绳,带着对付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一个小身影骑着马烈风而出,箫景湛顿时变了脸色。
“谁准你出来的!”
“父王,我也要去。”他利剑在手,一双眼睛瞪得活像一只小豹子,颇有股子英雄气。
“不行!此去凶险异常。”箫景湛矢口否决。
“父王,你不是常说,男儿当不畏生死,大义当先么!”
箫景湛只觉得头疼异常,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悔感。
“看招!”
随着一声女子的低喝,一道白纱唰地飞来,箫小奕手中的剑还不等举起,瞬间被甩飞钉在城墙缝隙之中。
元知秋看着他还来不及反应的小脸,淡淡的问:“你连为娘都抵不过,何谈上战场?”
箫小奕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知道了。”
元知秋抬手一甩,将墙上的剑抽回递到他手中,声音少有的温和:“等事情平定,娘亲再回来接你。”
“嗯。”箫小奕叹了口气,来到跟前给元知秋一个大大的拥抱,仰着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她:“娘亲,记得带弟弟妹妹一起回来。”
“好。”
带上图乎远做饵,队伍很快出发。
出城路上,马车经过女子医馆,元知秋像想起来什么,对着车夫道:“停一停。”
为了方便,她戴上了一顶帷帽,穿梭在闹市的人群中。
女子医馆家喻户晓,医德为人交口称赞,此刻聚集了不少的顾客。
“王妃娘娘?”琼妈妈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元知秋在帷帽下点点头,向她使了个眼色,来到医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