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微意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虽然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气焰却还嚣张的不行。
“要是你们把我给杀了,那些中了墓由术的官员都得给我陪葬,看看是你们还算,还是我更划算,呵呵。”
“你……”
左拂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这时,墓由师疾步从外进来,神色极为严肃:“王爷冷静,她所言非虚。”
苏微意一眼就认出那人来,目光谨慎的盯着他:“你就是那个屡次坏了我好事的墓由师?”
难怪她的老窝上次轻易被人发现,还得她千里迢迢搬迁。
元知秋懂了,难怪她这么嚣张,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
“云二,先把她带回去看押起来,除了我和王爷,任何人不得接近。”元知秋吩咐完,扶着“箫景湛”朝外走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些被墓由术控制的官员,如若不然箫国的江山岂不是岌岌可危。
茶楼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聚在一起的几人,神情都不是太好看。
虽然抓到了苏微意,但那么多朝廷要员还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救回来。
几人在王府里落座,身上都有些疲惫。
“你当墓由师这么久,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身上的墓由术全都解除吗?”左拂问,总觉得这人说一半做一半,给自己的后路留的很深。
“我只能解除几个人的,而且还要费我半条命,可京城里中了墓由术的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可我的命就这么写。”墓由师的语气里充满无奈。
老头子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可是早就打听好了箫景湛跟那个女人的过去。
早知道就这么点事,他还不如把箫景湛赶走,钥匙秋儿还在北蓟该多开心。
想到这里他更加自责了。
屋子里的几人表情也渐渐凝重,一时间没人开口说话。
半晌,墓由师忽然一拍大腿,神秘的开口:“可以这样,我先用符咒将苏微意给控制住,让她暂时使用不了墓由术。”
元知秋点点头,“这样也好,其他的事再做打算吧。”
刚刚还热闹的宛如庭市的茶楼,此时已经是人去楼空。
不得不说苏微意在经商上很有天赋的,只可惜用错了地方,就是害人的玩意了。
苏微意情况特俗,所以被关在王府底的地下牢房里,一日三餐都是云二专门送,完全断绝了和外面的人接触。
众人散去,屋子里只剩下左拂和元知秋两人。
左拂此时心里还在为中了苏微意的暗算懊恼不已,全然没注意到元知秋看向自己的目光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