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黑衣人被送到了沈煜与盛南音眼前。
冷漠的望着瑟瑟发抖的黑衣人,沈煜沉声发问,“是何人指使你们前来的?”
这几名黑衣人身子一抖,根本不敢隐瞒,连忙将幕后之人述出。
“是,是容家小姐容楚璇!是她指使我们烧了酒楼与库房,到时候会给我们一大笔银子!”
“我们也是见财起意,请您饶过我们,我们日后必定不敢再踏进酒楼一步!”
“哦?”
盛南音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黑衣人所说之言。
“你们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你们的确是容楚璇派来的?”
“有!”
为首的黑衣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直接从腰间绑着的丝带里抽出了一张银票,一边递给盛南音,一边急切道,
“我们万万不敢撒谎!这张银票就是那容家小姐给我们的!您瞧,这上面还有容家钱庄的章印!”
接过黑衣人递来的银票,盛南音眸色深沉。
容楚璇虽然不断针对于她,但做事,却绝非这般聪明。
把银票递给了如画,盛南音朝着沈煜的近卫微微挥手。
几个近卫纷纷将视线落在了沈煜身上。
他们听命于沈煜,沈煜没有说话,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走这几个黑衣人。
沈煜以拳抵唇,“听皇妃的,”
近卫一听,里面将那几个黑衣人押送了出去。
盛南音冷漠的看着黑衣人被押送出去的门边,斟酌一番后,转头看向沈煜。
“明日我会前去容家一趟。容楚璇绝非这件事情的主谋,我已经大致猜到了这幕后之人,所以,我们且看她们窝里斗就好。”
沈煜沉着点头,视线却紧锁在盛南音精致的面容之上,“嗯。”
翌日一早。
盛南音前往容家。
得知近日容楚璇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见人,便知道那日将布料给盛南浔的人想必就是她。
她不动声色地让家丁前去通禀,并且告知容楚璇自己手中有她可以定罪的东西。
不多一会儿,家丁连忙将盛南音迎进了容楚璇的院中。
因着如今的模样实在过于狼狈,容楚璇不愿以这副面貌面对盛南音。
她用屏风掩盖着自己的面容,冷声斥问盛南音,“你来做什么?嫌害我害得不够惨是吗!”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盛南音淡漠开口,随即朝着如画伸出手掌。
如画连忙从宽袖中取出那张银票,放在了盛南音的掌心之中。
将这张银票推到了屏风之内,盛南音声音冷漠。
“昨夜有人前到我酒楼放火,且将这张银票给了我,说是你指使他们放火烧我酒楼,你可有辩解之语?”
“不可能!”
容楚璇捏着那张银票,顿时便睁大双眸怒而站起。
“我这段时日一直缩在家中,寻找大夫为我医治掌心,哪有心思让人前去烧你酒楼!”
容楚璇的反应在盛南音的意料之内。
她淡淡的垂着双目,指尖轻触宽袖,故作散漫道,“哦?那便是有人想要将此黑锅推到你的身上了。”
容楚璇心底陡然升起警惕,“你想说什么?”
盛南音只是故作无害的弯起眉眼,离去之前只留下了最后一番诱容楚璇深思的话。
“我想与你接触神秘的究竟是何人,你心中自有思量,能够拿到你银票的人究竟是谁,你应当也有猜测。”
“你想想,那人将你陷于不利之地,想要让我将此事放在你头上,你我斗起来两败俱伤,那么究竟与谁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