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在话落的那么一刹那,盛南浔身子忽然一震,直接咬破食指,将渗出的那滴血吞进了嘴里!
她齿上沾了些血迹,但却如疯子那般大笑出声。
“你很快就会看到你娘亲痛不欲生的模样!”
“盛南音,即便你有沈煜或者又怎么样,我要让你跪在地下如狗一样的恳求我放过那贱妇!我要让你们全部都后悔!”
但出乎盛南浔意料的是,盛南音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她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盛南浔的得意和疯狂,柳眉淡淡扬起,“哦?”
“盛南浔,那么你认为,我为何现在会如此安然的站在此处?”
盛南浔的面色陡然僵滞,“你什么意思?!”
“压下去!”
盛南音再未多言。
站在她身后的两名护卫上前直接擒住了盛南浔的双手!
“将她压入大牢!”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盛南浔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了。
她惊恐的盯着盛南音,却发现心脏里面的那只母蛊虫没有任何波动的痕迹。
“你对我的蛊虫做了什么!”
“这并不是你能知道的了。”收回厌恶的眼神,盛南音屈起双指,微微一动。
不顾盛南浔的挣扎和出口的恶言,护卫直接把她压了下去。
但盛南音的忧虑却远不止于此,“我怀疑我爹爹也未必能够幸免。”
“盛南浔既然能够对我娘亲动手,那必然也会对我爹爹起心思。”
就在盛南音话音落下之际,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音音,这是怎么了?”
盛南音身子一震,旋即便是扬起笑颜,压住了那一丝浅淡的心虚。
“爹爹。”
盛权脸上却并未见笑容,反而拧着眉头不解的盯着盛南音,“怎么闹成这般模样?”
也许是自小便受到盛权严厉教导的原因,盛南音始终对盛权怀有一丝敬意。
向前一步,盛南音压下笑意,认真道,“爹爹,我想为您诊脉,您可否将手伸出来?”
盛权虽然不解,但是骨子里却也是疼爱盛南音的。
他伸出手放在盛南音眼前。
当屈起双指放在盛权的脉搏之上时,盛南音的面色骤然一冷!
“怎么了?”
盛权也注意到了盛南音的异样。
隐晦的对着沈煜使了个眼色,示意沈煜先行离开,盛南音亲昵的勾住了盛权的手臂。
“爹爹,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去娘亲的院中。”
与盛南音亲昵的时候甚少,盛权的脸上不由出现了一抹不自在,但更多的却是一丝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宠溺。
“什么事情还需要如此神秘?”
“到了爹爹便知道了。”盛南音说着便不再言语,与盛权一同走到了盛陈氏的院子之中。
刚推开厢房的门,瞧见躺在软榻之上面无血色的盛陈氏时,盛权脸上扬的一丝浅淡笑意,迅速冷下!
他连忙向前握住了盛陈氏的掌心,声音里隐含一丝急切。
“夫人,这是怎么了?”
听见动静的盛陈氏轻咳一声,缓缓醒来。
还透着虚弱的面色此时一片惨白,盛陈氏将眼神落在了盛南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