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如实招来,不然……”云厘握着匕首的手用力了些,抵在婉儿的后背,先是刺穿了他的衣裳。
“我说!”婉儿慌了神,感受到那锋利的匕首,只要面前之人再一用力,就能刺入他的心脏。
“快说,少废话!”云厘早就是有备而来,料到婉儿是卫将刑的人,对于卫将刑的人,就必须以性命威胁,不然是说不出来实话的。
“我本名叫上官武安,姜国留在这里的质子。”上官武安颤声说道。
“上官武安,呵,是五皇子把你留在这里的吧,你在为五皇子做事,我说的可对?”云厘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正是如此。”上官武安看着眼前的云厘,现在的局势对他不利,只能如实招来。
“既然是五皇子的手下,那就对了,难怪我听说他日日都进入水月楼,没想到,他还挺会金屋藏娇嘛。”云厘唇角的笑意加深,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匕首,收了回去。
“公子都知道我的一切了,那我就想问问了,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上官武安见云厘松手,这才放下警惕之心。
云厘沉默不语,只是抬眸看着上官武安的眼睛,她虽然表面是在笑着,但是眸底一片冰冷。
“我没什么目的,你不是我要动手的人,你不过是卫将刑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想必,他是开出了什么条件,才让你为他所用。”云厘冷冷一笑,解开了发绳。
“你是女子?”上官武安露出惊讶的神情,朱唇微启,不由得退后一步。
“呵,你可知,你现在给卫将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与虎谋皮。”云厘把玩着手中的发绳,轻笑着说道。
“与虎谋皮……”上官武安喃喃自语,开始分析云厘话中之意。
“不错,卫将刑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人,既然他留下你,一定是因为你有利用的价值,像他这种人,一旦你没有利用价值,便会杀人灭口。
你自己慎重考虑吧,若是想清楚了,就来我的府上找我,我就是云府的云厘。”云厘说罢,便转身束起了头发。
“云厘……你就不怕,我把今日这些所见之事都告诉五皇子殿下吗?”上官武安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饶有兴致的看着云厘。
“不怕。”云厘束发的手停了一下,回头看着上官武安。
“因为你不会,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知道,在这种烟花之地受此折辱,你比任何人都想逃,现在,机会就在你的眼前,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云厘说罢,把手中的折扇甩到了桌子上,接着便推开了房门。
上官武安坐了下来,想起云厘临走之前所说的那番话,细细思索了起来,捡起那把折扇,妖娆的丹凤眼泛着醉人的笑意,朱唇微启,“云厘……我的确比任何人都想逃出这个鬼地方。”
次日。
上官武安依旧是那袭红衫,路上惹来无数人的回头,就连云厘府上的人见了都要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