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澈是为了救她而受伤,她应当去解释清楚的。
彩云应了一声,梳洗完伺候着云厘用了早膳。
随后两人盛了鱼汤就去了安南王府。
只是两人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云厘原想着走过去可以顺便散散心,快到安南王府的时候,却遇上了个不速之客。
“哟,瞧瞧这是谁呀?这不是咱们的云大小姐吗?”
来人一身粉色罗裙婷婷袅袅的像是春日里的桃花,可惜脸上的一抹嫉妒将她的容色从七分降到了五分。
正是云雀。
云厘懒得理会她:“彩云,走。”
想要绕过她离开。
云雀心里气的半死,原来只是想借机给云厘添堵,可没想到居然被人这么无视。
“云厘!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可目中无人的?你不过运气好是刚刚好傍上了安南王而已,他日你由色衰退,你必然会成为最先被抛弃的一个!”
彩云听不下去了:“二小姐,你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难道我有说错什么吗?”云雀笑容满面。
眼里满是讽刺:“你敢说这些日子,云厘没有抱上安南王的大腿?你敢说,她方才没有对我视而不见?”
彩云听得那叫一个气愤。
“二小姐,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话正中云雀的下腹,她笑了两声:“以色侍人终是不长久,不过姐姐嘛……如今能有这个造化,已是逆天,他日若是实在活不下去了,不妨下跪来给妹妹磕几个响头,说不定妹妹一个高兴,还能赏两个馒头给姐姐吃。”
云厘回眸。
她生得极美,面色平静时更显清丽动人。
云雀眸子闪了闪。
她心里涌上妒忌,嘴上却骄傲道:“毕竟姐姐不像我,还有一门亲事撑着,姐姐对自己的名声不在乎,日后定然无人问津。”
她不说还好,一说云厘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且不说我没有以色侍人,便是我以色侍人了,那也是我的能耐。”
“不想某些人,抢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却还不知所谓,喜欢跑到人前蹦达,丢人现眼。”
云厘抬头扫了她一眼:“我的好妹妹,姐姐不妨再给你一句提醒,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这句话,你且记着。”
“你!”
没想到嘲讽人不成反被嘲讽,云雀小脸快气成了猪肝色。
她手指死死捏着手帕,咬牙切齿:“云厘,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云厘掀了掀眼皮子轻笑:“难道最先挑事的不应该是你吗?”
“妹妹有空在这里嘲讽我,不如赶紧回去守着你的未婚夫,免得他又被哪些人抢走了。”
“你!”
眼见着附近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云雀气得快要七窍生烟。
想她这么多年何时受过这种气。
云厘不想再理会她,看了一眼彩云就想走。
殊不知她一个动作,手里头提着的东西刚好被云雀看到。
“云厘,这件事情都是你逼我的。”
恶从胆边生,云雀咧嘴一笑,在云厘快要经过她的时候,悄咪咪的伸出了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