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是因为权力,马宇航和刘香儿怕一旦两伙人组成一伙人,他们两个的绝对权力就不起作用了。人为了权力,可以冒很多险,这一点在荒岛上也是体现的很真实。而马宇航和刘香儿这样的人尤为更甚,他们以前在生活中没有体会过权利的甜滋味,其中刘香儿还一直过得不如意,现在有了机会可以管束别人,可以让几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为自己每天卖命,甚至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的事情,是一般人都无法拒绝的。
所以我一直也没奢望保守派能改变太多,能像现在这样也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能再去破坏现在的和谐。要知道,能现在这样和睦共处都是我努力了多少次的结果,要不是我把张梅的伤口缝合,马宇航他们依然还是把我们当敌人。
我把碗里的开水一口喝了下去,帮不了王芳,我也不想让王芳再说那些伤心的话题,我故意转移话题,站起来从屏障往岛内的方向张望了几眼,“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他们遇没遇见第三伙人,是吉是凶。”
“我觉得应该不那么容易看到吧,所谓的第三伙人,应该和我们上这座岛的时间前后是差不多的,我们困在岛上已经六个多月了,他们也一样,既然他们能在我们眼皮底下隐藏那么长时间,陈老弟,我看想抓他们个正着,太难了。”王芳也是站了起来,跟我一起从屏障的缝隙看着屏障的外面。
我又问:“那你说王姐,会不会有人返回来攻我们的营地?现在我们是最弱的时候了。”
王芳连连摇头:“那更不可能了,他们能知道我们里边什么情况吗?再说了,他们怎么可能像军事家一样,懂得战术呀。”
我对王芳的分析虽然也算赞同,但是我这个人跟吴倩学的,也是非常谨慎,毕竟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轻则损失惨重,重则是会死在岛上。我就指着那些不大不小的鹅卵石对王芳说:“如果有情况,那里的石头都能是我们的武器,王姐记得给我递过来,我会上木屋的顶上去。”
王芳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那些石头,又看了看我们的木屋顶,淡淡的笑道:“放心吧陈老弟,不会有人来的,我们还是说说话,打发时间吧,陈老弟,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你在城市里结婚了吗?”
王芳这次自己到双耳锅里盛了一碗开水,一边喝,一边问起了比较严肃的话题。
我没有任何隐瞒的红着脸说:“结啥婚,我在上光子号之前,还是一个单身。”
“是吗?”王芳像是很意外一样,凑近我道,“你芳姐我都结婚好几年了,呵呵,说句不中听的,假如咱们都回不去了,我这三十多年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该经历的也经历过了,就算回不去也没多大遗憾,可是陈老弟你就遗憾了,你都没成家呀。”
“唉。”我叹了一口气,叫王芳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芳滋滋的喝着水,突然她斜眼笑道:“陈老弟,你不会还是一个……童男子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