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鹤正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日子好不自在。
当墨星染等人回到这里时,呈鹤还来不及收拾,就满脸不解地问道:“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又回来了?这回怎么又带了一个回来?”
呈鹤回头时,更是看见了三张懵了的脸。
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咦,这次带回来的这个小子,怎么好像是他们南宫家的?
南宫煦看到那张和自己爷爷有些相似的面容,差点儿腿软,想给呈鹤磕几个响头,叫一声爷爷。
好在,他忍住了。
南宫煦偷偷看向褚渊,似是想要从褚渊这里得到确认,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就是她的师父,也就是他的伯公了吧?
褚渊横出手臂,拦在了南宫煦的身前,道:“你自己心中知道就是,别表现得那般明显。”
得到确认后,南宫煦开心得险些跳起来,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与欢喜,他等会要赶紧回去告诉爷爷,他知道伯公在哪里了!
墨星染讨好地绕到了呈鹤的身后,捏肩捶背:“师父,我就想趁着今日回来看看你,以后或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来看你了。”
师父已经习惯了如此平静美好的生活,她不会将师父卷入这一场风波之中的。
呈鹤哼哼唧唧地拍开了墨星染的手,“我还巴不得你少在我耳边唠叨呢!不过,为什么很长时间不能来看我?你这丫头,该不会犯什么事儿了吧?”
虽然口头上是万分嫌弃的,但是呈鹤的心里头还是有些担忧。
他的目光定在褚渊身上,朝着褚渊招招手,“来,过来说话。”
这丫头口风紧,真要问她,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不如问问这小子。
依言,褚渊走了过去,“她好得很,能吃能睡,顶多偶尔会遇上些小麻烦。”
墨星染暗暗翻了个白眼,她手下捏肩膀的力量故意重了些,把呈鹤疼得“哎哟”了好几声。
“你这丫头下手也没有个轻重!”呈鹤抖了抖自己的身体,忙从墨星染的魔爪下脱身出来,接着将目光对准了最不会撒谎的南宫煦,“小子,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啊?”南宫煦忽然被提问,有些紧张,而后在更为凌厉的两道目光下,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就是这样的!”
越是瞧着如此,呈鹤就越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偏生,墨星染将话题转到了别处去。
“师父,我们先前去了一趟龙息之地,我取到了黑色的五星珠了。”墨星染坐下来,也说起了正事。
“哦?那是好事啊。”
“可那一颗五星珠,直接进入我的体内融合了。”墨星染尴尬地扯动着嘴角,又十分无奈地看着褚渊,“说来也是奇怪,那日我触碰到黑色的五星珠后,它不知为何就瞬间与我融合了。”
“师父,有什么法子可以让这颗五星珠从我体内渡出,再给到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