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州城学子们的羞辱谩骂,大石村的学子们火气也上来了,也跟着想要开口互骂。
就在这时候,给他们安排客栈就离开的三个圣夫子回来了,看到客栈被其他地方的学子围住辱骂,不由开口:“你们都是从哪来的学子,明日科考在即,你们不好好的复习,跑到这来骂我的学生做什么?”
那些学子们扭头看向三个圣夫子,见他们衣着朴素,苍老年迈,不由讥笑起来。
“你们三个就是这些乡巴佬的夫子吗?我看是老糊涂了吧,你们怎么没有教他们自知之明的道理呢?竟然敢在我们州城学子的面前,说要考上解元,他把我们这些州城学子放在哪里?”
正阳老翁冷眼一笑:“我们教出来的学生能考上解元,这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奇怪的?你们要是不服,自当好好复习,到明日的考场上见分晓!”
“你一个乡下老夫子,好大的口气,当自己是三圣老夫子吗?还教出来一个学生能考上解元很正常,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那些学子们嘲讽道。
“他们就是三圣老夫子!”大石村的学子们见这些人竟敢连老夫子都嘲笑,顿时大声开口,表明三个圣老夫子的身份。
谁知那些学子们却上下打量了一番三位夫子,又少了一眼大石村的学子们,笑得越发的讽刺了。
“骗谁呢?别以为你们有三个人就是三圣老夫子了,那三是老夫子是怎样的人物,人家收徒可都只收天赋异禀之人,一年收不了几个徒弟,难不成你们想说你们这群乡巴佬是天降奇才,三个圣老夫子给你们这么多人当夫子?”
“你们……”大石村的学子们气得撸袖子。
几个老夫子扫了他们一眼,这才让他们淡定下来,不敢再冲动。
正阳老翁看着那群州城学子,淡然的道:“你们今天来找我的学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想要骂他们吗?若是骂完了,那就回去,等考完试,我的学生如果真考了第一,你们再回来道歉,否则,我并要清除你们的学籍,让你们重新从童生开始考试!毕竟像你们这样的人,还不被称为学子!”
州城的学子们见正阳老翁面色冷肃,不由被震慑住,但为了挽回面子,还是硬着脖子道:“你、你吓唬谁呢?以为我们会怕你吗?”
“你一个乡下的夫子,怕是科考了一辈子都没考中,才跑到那乡下地方去当夫子,竟然还敢说要消除我们的学籍,你哪来的权利!”
“要是你的学生没有一个能考上第一的,那你们三个老夫子就带着你们的学生,同我们所有的学子道歉,为你们的大言不惭,以及自不量力给我们道歉!”
“做梦!我们……”大石村的学子们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下去,开口还想再说话,又一次被自家的老夫子眼神一瞪,只得乖乖的又退了回去。
正阳老翁昂首开口:“那就这么说好了,如果我的学生考不到第一,我们三个老匹夫就带着所有的学生向你们登门道歉,如果考到了第一,你们就自己上门来道歉,把你们的夫子也带上,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夫子,才能教出像你们这样的学生!”
“哼,我们就等着你们这些乡巴佬来给我们道歉吧!”
那些州城的学子们撂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留下大石村的学子们一个个气得鼻孔冒烟。
“夫子,咱们就应该告诉他们,你们三个就是大名鼎鼎的三圣老夫子,免得他们这般瞧不起我们!”
三个老夫子却一脸淡然:“不要做无谓的争辩,想要证明自己,那就用实力说话。”
众学者听到他们这话,顿时受教,一脸认真的道:“夫子们放心,我们一定用实力证明自己,绝不会丢你们的脸!”
三位夫子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随后突然伸长脖子,四处寻找着:“甜宝呢?咱们的甜宝呢?咋没看到她呀?”
此时的甜宝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分析知府大人送来的州城经济情况,要给他设计有针对性的改造建议,并没有和大石村的哥哥们出现在大厅里。
此时听见三个圣老夫子在叫她的名字,她这才意识到夫子回来了,立马惊喜的起身开门去迎接:“老夫子……”
谁知一开门,就看见三个老夫子争先恐后的朝她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