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乔感觉百口莫辩,凭空被人扣了帽子。
说句实话,凭什么要自家夫君捎着她闺女,孤男寡女,连这种都不避嫌吗?她还好意思找自己?
“刘大婶,我不撒谎,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夫君还是有顾虑的,毕竟是孤男寡女,万一让槐花夫君知道,总是不妥,您是长辈,更应该避讳这种事情对不对?”
苏云乔其实是一片好心,古代不比现代,这种的确会让人诟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槐花的娘脸色骤变,她感觉苏云乔在变相说,她家女儿不检点。
小溪边这么多人呢?苏云乔这是诋毁自家闺女,打她的脸。
刘大婶的脸沉了下去,“大丫,你什么意思,都是邻里邻居,槐花跟你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苏云乔就是说了实话,避嫌总是对的,却不曾想,槐花的娘,不仅曲解她,还变相指责她思想龌龊。
她的脸也沉了下去,“刘大婶,你真的好教养,槐花已经成亲,是为人妻,别说我不跟她是亲姐妹,就是亲姐妹,也不能跟姐夫妹夫单独在一起,还是找找自己原因吧!我不奉陪了。”
苏云乔懒得跟她废话,转身离开。
槐花的娘死的脸色铁青,“苏云乔。”
她叫了她的大名,苏云乔顿住了脚步,不过头没回,她冷声,“刘大婶,要不你问问左邻右舍,槐花做的对吗?我家夫君有做错吗?”
说完,她没给刘大婶机会,大步离开。
刘大婶气的脸色铁青,眼看苏云乔离开,抓不到人,她满腹恼怒无从发泄,只能冲身边一起洗衣服的人发牢骚,“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嫁了一个猎户吗?有几个臭钱,我家槐花嫁的不比她差。
我家女婿是头婚,人也精神,家里更是富庶,丫鬟仆人都有,看看把她嘚瑟的!一个破牛车,谁稀罕!”
众人不都是傻子,基本听出来怎么回事,虽然农村人有些地方不太讲究,但孤男寡女同坐一辆牛车是难看。
人家夫君避嫌是对的,不知道他们母女有什么脸大肆渲染这种事情!
有人就劝,“这件事没有对错,人家避嫌也没错,别说了,赶紧洗衣服吧!”
“就是,不说了,洗衣服。”
刘大婶却一脸的不忿,“小人得志,总有一天被裴陌玄休了。”
众人不再说话,就觉得刘大婶平时还算善良,却不曾想如此的不讲理。
刘大婶看众人都不说话,心头发狠,她女儿说的对,就不能让苏云乔好过了!
苏云乔不知道这样的小插曲就被槐花跟她娘惦记上了,她回家。
秀娘还在做活,把家里所有的地方擦了一遍,苏云乔让她休息一下,不用一下子做完,慢慢来,别累坏了。
秀娘说不累,还是苏云乔不让她做了,她才停了手。
苏云乔跟她拉家常,得知,她夫君常年在外,他们成亲六年,但一直没有孩子,婆婆家总在说她,好在她夫君坚持,要不她早就被休回娘家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苏云乔感觉这不孕不育是需要检查的,看看什么原因,可以对症下药。
“你喜欢孩子吗?特别希望有孩子是不是?”
秀娘点头,“不下蛋的鸡会被人说闲话的,每个人都笑话奴婢,难!再说,谁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
我过来做活,还能赚钱,以后他们给我的脸色应该就会少了,人可能真有了钱,才能挺起腰板说话。”
苏云乔点头,“要不我给你把脉看看,希望能看出点原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