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黄哥咋舌,“这时候还真没精力管他的事情,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是挑衅吧?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黄哥欲言又止,脏话在嘴边滚了一圈还是忍了下去,怕说出的话引起众人不快,留在心里轮番咒骂。
“你还是个人吗?我女儿才多大啊?”
邵知新:“……”他这张嘴怎么长的?
何川舟刚走进大厅,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吵闹声,夹在里面最清晰的是朱妈妈凄厉的喊叫。
她手不停地往前戳,指甲不算长,有经过及时的修剪。何川舟顺着角度看向沈闻正的脸,后者的下巴到右耳区域留下了三道显眼的红痕,可见被狠狠挠了一把。
沈闻正见状,也朝边上的民警冲撞,誓要开出一条路。
沈闻正还要再说,何川舟猛一个回头:“你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按寻衅滋事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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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我去拜坟吗?啊?你死了我都往你坟头浇泼尿!”
几人都沉默下来,胸口刚烧起的邪火被他浇灭了大半,扭头阴恻恻地盯着他。
人一多,互相叫嚣的声音混在一起,变成闹哄哄的一大团。彼此推攘着看不清视线。
她把手里的笔记本重重往地上一砸:“来分局打架,都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何川舟单手捏着响指,“噼里啪啦”地响了几声,唇角笑容微凉:“陶思悦那么大费周章,都没人可以出来指认他,估计他等了几天也知道自己手段处理得很干净,所以肆无忌惮地跑来自证清白。要是真的连一个亿都钓不出证据的话,他沈大企业家的过去说不定真的要洗白了。”
何川舟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暗道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了楼,果然休息区看见混乱厮打的一群人。
此时外套的一颗纽扣被民警拽崩了,胸口留下了一个鞋印,做好造型的头发也被拽得跟个鸟窝似的,何止一个狼狈了得。
回去的路上众人闷声不语,抵达分局后停留了一下,各自去办公室拿点东西。
朱妈妈受不了刺激,听到沈闻正不停说朱淑君的坏话,目眦欲裂,两眼发红,癫狂到仿佛失了理智,跟困兽般挣扎,抬腿将另外一只鞋也踢了出去,正好踢在黄哥背上。
夜里值班的民警不多,此时两个拦着朱妈妈,两个拦着沈闻正,还有一个挡在中间,眼镜都被打歪了,黑着一张脸让他们都别吵了。
何川舟忍无可忍,喝道:“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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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尖叫的声音简直震得空气都在发颤,两边撒起泼来力气都大得惊人。五个民警好不容易把他们分开,眼看着两人又在对方的拱火中爆发出更大的力量,慢慢朝中间靠拢,都有点支撑不住,声音都喊哑了。
黄哥被这局势震住了,赶忙跑过去帮忙制止。
徐钰移步道前排,从窗口探进手,温柔抚摸他的脑袋,敲西瓜似地拍了拍,说:“乖,哑巴弟弟。”
“你今天敢打我,我告诉你你完了!我让你跪着求我!”
光是听见这个名字众人都觉得晦气。发觉现实的走向要更加惨淡后,之前被刻意压制的郁气再次膨胀,哽在胸口难以发泄。
他也是被彻底惹恼,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了,红着眼拼命朝前扑,可惜挣不开两边警察的掣肘,气得发狂,吼道:“她打人!你们警察有病吗拦着我?给我放开!妈的你女儿是出来卖的知道吗?你这个妈教的!”
说完觉得不大对,又改口道:“沈闻正看屁啊?他凭什么!”
她指着女人道:“你要是还想知道你女儿的下落,现在就给我安静!”
场面虽然得到控制,但是参战的双方态度依旧激烈,朱妈妈的鞋子已经丢了一只,全然无视中间劝架的人,用更高的分贝以及更尖锐的声线,歇斯底里地朝沈闻正吼着“我要杀了你!你个畜生,你个狗都不如的人!”。
何川舟点头:“先回分局,收拾一下,我们再跑一遍高速路线。”
“我们那是你情我愿!她要钱!我给钱了!知道什么意思吗?”
“都冷静一点,都冷静一点,别骂了!”
徐钰抬起手表,提醒道:“9点45了,何队。”
“都好好说,打人犯法的知道吗?这里还是公安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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