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闻言,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你要是懂事,就不会给我惹出今日这个祸端来了,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差点我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葛二柱震惊,“就那个小小的掌柜的,还能对舅舅动手?他什么来头啊?”
城主冷哼一声,“那是雍王身边的亲信!雍王知道吗?如今在朝中一手遮天的摄政王,就是雍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雍王,就是皇上!你说能在雍王身边的亲信,能得罪吗?!你竟然欺负到了人家的头上,我看你真是嫌命长,人家只打折了你两条腿,没取你性命,都是给你机会,别不知足了!”
葛二柱听了这话,终于开始后怕起来,他后背发凉,吓得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那他不会记仇吧?他要是再找我麻烦怎么办?舅舅,你可要帮帮我啊!”
城主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呵斥道,“你看看你,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那劲头哪去了?吓成这个样子!我不是都说了吗?人家这就是给你机会,只要你接下来好好的,别在作天作地,人家不会为难你的。他有没有吩咐你做什么事?你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只要你好好表现,大人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哪曾想,听了城主这话,葛二柱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他,他要我把这里面抢的银子,都归还回去……”葛二柱战战兢兢的开口道,“那我怎么办?真把银子还回去吗?可是我早就花没了啊,去哪找那么多银子啊?”
城主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啊,叫我说你什么好!城主府缺了你得吃了还是缺了你的穿了?你偏偏去抢百姓的银子!还能有什么办法,你回去赶紧算算这些年抢了多少,都抢了谁的,先从府里库房拿出来应应急吧,当务之急,别让雍王他们盯上才是!”
葛二柱顿时哭了,抱着城主的大腿道,“还是舅舅疼我,我就知道舅舅最疼我了。”
城主抿了抿嘴唇,如果可能,他也不想疼啊。
府里的库房一共就只有那么点东西,如今可好,只怕这次的事了结之后,他这城主府要空了!
……
另一边容熙的茶馆开的风生水起,她又在筹备第二家绣坊的铺子。
她从京都来,见过的好料子数不胜数,因此在选料子的时候,自己自然有一番心得。
再加上有丞鸿瑾这个大神,她基本上没有太操心,这绣坊的筹备工作就做好了。
不日就可以开张营业。
这天,丞鸿瑾派去北齐和东龙的使臣终于回来了。
因为使臣是先去了东龙,从东龙那边结束之后,才去的北齐,因此耽搁的时间久了点。
自从上次大败之后,东龙和北齐都退回到了原本的封地,先前吞下去的那些城池也都吐了出来,甚至大康在两国边陲之地,专门设立了哨口,安排了几千人马在那边守着,一旦两国有任何异动,这些看守的人就会立马当初信号弹,大康的铁骑很快就会前来。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东龙和北齐,已经被大康给锁起来了。
因此东龙和北齐即便是想求和,也派不出人来,只能等着大康这边派人去。
今日,容熙刚好随着丞鸿瑾在帐篷里,和沈从军还有雷满洲绘制最近新改制的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