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飘飘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连忙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向容熙,道,“你这里的人都可靠吧?咱们在屋里说话不会有人偷听吧?”
这一点容熙还是敢保证的。
“不会的,她们都懂规矩。”
毕竟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这宫里,她能信任的,只有这三个人了。
而且春喜她们不光不会偷听,甚至还会替她将周遭清理干净呢。
钱飘飘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叹口气道,“我这不是一时着急才失言的吗?我是真的担心,万一被招去侍寝,可怎么办啊,我还没做好准备要……唉。”
相比于钱飘飘的愁眉苦脸,李月白就显得冷静许多,她道,“入宫之前不就已经知道了吗,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早点也好晚点也好,总归是要经历的,我看你啊,要是实在不愿意,还不如侍寝之后,找些不自在惹得皇上厌恶反感,以后就不会再惦记你了,你自己偏居一隅,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这正是她打算自己做的事。
钱飘飘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虽然入宫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宫里,见到了雍王之后,她对皇上一点心思都没了,巴不得有多远离多远。
容熙看着她们,提醒道,“但是有件事你们别忘了,宫里的人最是会趋炎附势的,你们若是不得宠,将来难免要受些不公平的待遇。”
钱飘飘满不在乎,“有吃有喝有你们陪我,不就够了吗,再说了,”她压低了声音,凑到两人耳边道,“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宫中如今是雍王做主,皇上宠不宠爱的,又有什么重要的?还不知道过些日子是谁的天下呢!”
李月白闻言,神色顿了顿,她知道钱飘飘说的有道理,却还是嘱咐道,“往后这种话别再说了,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钱飘飘吐了吐舌头。
……
夜晚,朝阳殿。
寝殿内,王关颖一身薄纱衣裳,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皇上放过臣妾吧,臣妾受不了了,求求皇上不要再折磨臣妾了……”
薄纱下,她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鞭子抽打的,有蜡烛烫伤的,还有用手拧的,掐的,匕首划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就连那白皙的脸蛋上,都肿起来了高高的巴掌印。
虽然说这些伤痕不至于致命,可是落在身上,每一下都疼的入骨,她忍了一个多时辰了,咬着牙不敢喊疼,因为她叫的越凄惨,皇上便会越兴奋,手上根本不留情。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跪到了地上,哭着求皇上到此为止。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所谓的侍寝,竟然是这么个方式。皇上毁了一双腿,那方面似乎也不行了,用尽了各种方式折磨她羞辱她,她再不求饶,真的要被折磨死了。
丞奕赫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她那么丰腴,那么白嫩,胴,体诱人极了,这样美好的身体在薄纱下面若隐若现,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可他如今,哪里还算个男人?
他嘴角涌上来一抹冷笑,手中那细细的铁棍敲在她的身上,慢慢的道,“春宵苦短,这才到哪里?前,戏还没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