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季青都被这样的操作所吸引,并看呆了许久。
而后。
古大师给池宴年倒了一杯茶。
看着池宴年拿起古董陶瓷茶杯,慢斯条理的抿了一口,明明只是这么简单的举动……
古大师愣是都看呆了,心道:不愧是上天的宠儿,一举一动都带着这种夺命的勾魂法。
“入口清香甘醇又后味无穷,是个好茶。”
古大师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看着似乎也亲切两分。
“看来你也是个懂茶的,不错不错。”
“毕竟我年纪在这摆着,又与你爷爷有了交情,喊你宴年如何?”
池宴年颔首回复:“自然可以。”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他无所谓。
但更多的人都会尊称他一生池少,因不敢与他随意胡言,也更显尊重一些。
古大师脸上笑容逐渐减淡,似乎早已知晓了池宴年来时的目的。
并开口说:“宴年,是你爷爷让你来的吧,想要再看一看你的命格?”
既然对方已然率先开口,池宴年自然也没必要纠结。
他声音低沉又清润,好像还富有一丝磁性,听起来十分好听。
“是也不是,此行与我娶妻之事有关。”
话音刚落,古大师便了然于心,只见他高深莫测的说着:“一切自有定论。”
“当初我让你们池家去童家提亲,本意便是如此。”
“天定姻缘不可破,十拿九稳皆是命,一场空梦成真相,一妻可救天妒人。”
这话听起来更为高深,季青愣是重复着念叨了好几遍,却也不能理解。
他斗胆问着:“大师,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古大师有所不知,其实我们池少娶的妻子竟然是姐替妹嫁,一切都发生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转变……”
话落,古大师也只是懒散的看了季青一眼:“有些事不可明说,还需自己参透。”
“倒是你,三日后下午两点,切莫出门,否则……必缺胳膊少腿!”
季青彻底懵了:“啊?大师这又关我什么事啊?”
而且,是错觉吗?怎么总觉得这话好像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季青仔细一想,当初他将夫人接回来的那天晚上,夫人不也说了与这话有些雷同的话语吗?
可惜当初他并没有听从,反而让自己的身上挂了彩,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种巧合。
可如今就连这位,看起来更为神圣且不可侵犯的古大师也如此说,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是说……其实古大师也只是一个神棍子呢。
随着大师口中的话语一出,池宴年那双本就冷淡幽深的眼眸,此刻更是黑得吓人。
谁也看不穿他心中的想法,他却将对方话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天定姻缘?一妻可救天妒人?
池宴年不知在想什么,眼神再度起了变化。
就在此时。
一到听起来十分耳熟的女音,却突然从门外传来。
“老头,最近过得如何?有没有想我?”
人未到,声音却率先传了进来。
紧接着,童颜那道纤细高挑的身影,瞬间涌入在场三人的眼底。
三人神态各异。
季青下意识破口而出:“夫人?您怎么会来这里?”
难道说老爷子也将地理位置发给夫人了?季青觉得不太可能,却又想不明白。
池宴年虽未开口,但那双如炬的眸子也是瞬间镶嵌在童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