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年冷峻无情的话语徐徐传出,刹那间吸引了对方的目光。
男人瞬间觉得后背一寒,像见鬼似的看着池宴年。
沈长钦一巴掌甩过去,力气贼大:“怎么?不认识我也就算了,连池少也认不出来?”
男人瞳孔猛地一缩,好似有太多畏惧与胆怯,就连脖子也瑟缩不少:“池,池少……”
池宴年的这三个字在川市赫赫有名,众人也知池家名下涉足不同领域多产业,却鲜有人知这‘天池场口’明面的挂牌老板是沈长钦,实际幕后真正大老板是池宴年。
不待男人继续说话,池宴年对身旁的季青开口:“搜查他的包,摘了他的手链。”
男人顿时慌了:“这是要干嘛?”
季青先是翻查了男人的背包,里面空无一物。随着手链被摘下,背包里赫然多了沉甸甸的一些玉石!
其中一块最大的至少拳头大小,品相极好,价值连城。
季青愣住,不可思议的将背包拿给池宴年看。
“池少,明明刚刚还没有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出现了……”这太奇怪了吧?
池宴年却了然于心,这应该是一种障眼法。
那佛牌定是冒牌古大师给的。
以那人的本事,想要用点障眼法偷盗也不是不行。
这足足小几十块的玉石,有大有小,几乎可以价值上亿。
敢在池宴年的眼皮子底下搞鬼,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脸色差极了,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接下来悲惨的结局,心如死灰的瘫坐在地。
沈长钦一脸好奇:“宴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手链有问题的?”
说话间,池宴年的大手接过沈长钦擦拭干净的手链,细细摩擦着。
感受着这种阴冷的触感,仿佛能震慑灵魂一般,足以看出这块“佛像”怨气颇深。
先是苏夫人,又是蓄意闹事的小瘪三,那个冒牌货……还真是不少折腾。
池宴年敛下思绪,不动声色的将佛牌收入口袋,随后眸子微眯,踩着锃亮的皮鞋,一步步走向男人。
在男人惊恐万分的目光下,突然一脚踹在男人胸口。
“砰!”
这一脚力度极重,几乎瞬间让男人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而后又是一脚,男人直接口吐鲜血!
他是真怕了,连滚带爬的匍匐到池宴年脚下磕头,“池少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池宴年面色未改,甚至连看都看的看他一眼,薄唇轻启说出一句如同罗刹般的话语。
“将他丢进狗场,留一口气。”
“狗场?”沈长钦一缩,脸色也有些维持不住。
谁不知道,狗场里养的都是些野性极强的大型猎犬,但凡被扔进去的人。
几乎很难完整的走出来,过程生不如死。
运气好,能活下来,能往后日子也是过的生不如死。
看来,这位爷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这都是对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池宴年生平最讨厌的两件事,欺骗和耍脏手段。
……
将童欣送回去后,童颜就接到了池宴年的来电。。
她顺手按下接通,便听到了那低沉且独有某种磁性的声音隔着手机屏幕递到自己耳边。
只是,情绪中似乎夹着隐晦的的血腥煞气,哪怕隔着手机也能感觉出。
“结束了吗?”
童颜唇角微微一动:“嗯,结束了。”
“在哪儿,我来接你。”
童颜想着打车费钱,于是就报了地点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