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枣枣终于满意地从钱棱的脸上看到了害怕的表情,所以轻轻地笑了一声,对钱棱说:“露出这种表情来做什么?现在开始感到害怕了吗?现在是不是在祈祷我千万不要找到出去的路呢?让我想一想,这么多年你们这些人应该都没有尝试过想要出去吧。”
钱棱的脸上牵扯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来,他甚至想要试图洗脑池枣枣:“你在做梦!怎么可能出的去?凡是能够进入漠北之城的人都清楚这里是有来无回的地方,从漠北之城,建立初始到现在将近百年的时光,没有一个人成功走出去过。”
池枣枣觉的其实这些珠联璧合的人他们应该清楚三城的城主是能够离开漠北之地的,只不过离开的时间和范围有限而已。
但是池枣枣又看着钱棱现在的表现,感觉钱棱好像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简直就像是一个傻白甜一样,说他可爱都有点对不起他的这种蠢了。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你就继续这样认为吧。”池枣枣已经懒得和钱棱在继续扯皮了,而是看着他身上的毒素发作的差不多了,这才拿出来了解药,不顾钱棱的挣扎直接把解药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钱棱也算是行医多年了,配了无数的药出来,刚开始还算是挣扎了一下,后来闻到了里面的成分,也就消停了下来,等到解药开始产生作用的时候,钱棱才冷冷的笑了一下说。
“既然肯给我解药,那就说明你们也不是什么大胆的人看来还是担心我会死亡,你们走不出去,怎么做这一出表演示给我看麽?让我以后能够心软,只要你们遇到什么事情,就对你们格外看一些?”
池枣枣觉的钱棱怎么能够自作多情?到这个程度呢?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不过从头到尾就是把钱棱当做试药的工具人而已。
所以池枣枣非常慵懒的翻了一个白眼,对钱棱说:“你想的也太美了,我只不过是把你当做了一个工具人而已,为的就是给你试药罢了,看来这个药确实起效了,那我就可以让我的侍女安安心心的喝下药了。”
钱棱本以为池枣枣他们绑架了他,是为了谋求些什么,后来见他们没有什么想法,又觉得他们是否是为了要挟他,但是现在听到池枣枣这样说,直接彻底的怒了,竟然把他与一个侍女相提并论。
“你把我当什么东西给你的侍女试药的工具人吗?”钱棱咬紧了牙关说。
池枣枣还有些傲慢的说了一句:“知足吧,如果不是刚好你在的话,我直接就手刃了你了,现在是没有人,我也舍不得用他们,否则的话,你觉得你有什么做用?”
在池枣枣这里钱棱就是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废人而已,这样的人,池枣枣一点都不稀罕,恨不得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这种人认识过。
无论任何时候,钱棱都没有被人如此轻蔑的对待过,此时很难不生气,紧咬着牙关说:“你这个蠢人,你这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