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饪没有再看绿萝了,而绿萝也没有看栾饪,而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着:“栾饪怎么会牵连不到我呢?正是因为栾饪总是如此纠缠我,所以现在主子已经不让我跟在她的身边了。”
听到绿萝的这个言论,栾饪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绿萝好像说对了,又好像没有说对,栾饪欲言又止的撇了一眼绿萝,然后转身走了。
遇到这种倔强的死性子,栾饪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脸的愁眉苦恼的模样。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栾饪经常送一些东西过来,有时候是一些难得一见的小吃,有时候便是好一些的绫罗绸缎。
刚开始的时候,池枣枣就静静的看着想着栾饪什么时候能知道打退堂鼓,不过一连半个月的时间,栾饪都没有泄气的模样。
而哪种那边也终于传来了消息,说是马上就可以出来了,不过如果想要打通去往漠北之地的通道,还是要先修路。
但是目前池枣枣还拿不出一个比较好的有效的修路的策略来,宁夜也在信里交代池枣枣这个事情,不必池枣枣自己一个人揽在身上,等她回来之后再和池枣枣一同商量。
不过池枣枣这些天倒也想着有什么更好的修路的法子能够解决,当下的困难,至少可以让他们更加的轻快一些,而且在速度上也能够更快一点。
所以现在池枣枣的心情还是比较放松的,每天看着栾饪送过来的这许多礼物,就和小裴一起嘲笑绿萝。
绿萝每每被嘲笑的时候都板着脸看着他们,然后十分不痛快的说一句:“当时是你让我远离他的,怎的如今他现在追到这个程度了,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了。”
池枣枣只好摊开手,实话实说:“当时我们都说好了的,我也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也不在你面前再给他上眼药了,所以现在我只好闭嘴了,究竟能不能追到你?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和我觉得你这样的姑娘应该不会瞧得上他那种人。”
绿萝却在听到池枣枣的这番话之后,垂下了眸子,然后看着桌上的这一堆礼物说道:“不过他也算是个有心的了。”
听到这句话,池枣枣立刻惊醒了起来,然后看着绿箩挑着眉头说:“你不要被男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骗到了,这还没有使出他自己的诚意来呢,怎么就被你承认了?”
绿萝一脸郁闷的看着池枣枣说:“我只是说作为一个国家的王子,他能做到这个程度,实在是有心,但并不代表着我就能够瞧得上这个人了。”
这才是池枣枣欣赏的态度嘛,所以池枣枣十分欣慰的拍了拍绿萝的肩膀说道:“你千万不要把男人想的太简单了,虽然他确实自小被娇生惯养着,但是…那些事情都与你无关,他实在应该知道该如何去尊重你。”
听到这里,绿萝就不明白了,不过也不打算继续往下听:“那些事情都与我无关,我这个人自小是享受不了风花雪月的,只希望能够陪在主子的身边一辈子。”
类似这种话,池枣枣早已经听厌了,所以撇了绿萝一眼说:“这种话不必在我面前说,假大空的很,我不相信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时热,一点都没有,为自己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