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玩,你就知道玩,总要等到祭天仪式结束之后。”
“有哥哥们,也用不上我们呀。”
“到时候你们也要跟着一起去,站在最后面,而且这一次其他几个国家的人都看着,总不好让他们看笑话。”
“知道了,知道啦,我就说父皇让尚书房的六位夫子跟着一起去,绝对是没安好心。”
池渊气的去拍她的脑袋,“平日里觉得你挺懂事的,怎么今天这么任性?”
“我怎么任性了?我可是帮了父皇大忙,我还偷偷告诉我几位姐妹,让她们好好准备着,无论是琴棋书画,经史子集,书法丹青,如果真的上场绝对不会给华国丢人的,父皇难道不该好好地谢谢我吗?”
池渊把她拉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池枣枣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他的身上:“父皇。”
池渊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说她懂事,玩起来比谁都疯,说她不懂事,却又总是出人意料。
“行了,你想干什么?”
池枣枣好像又长了骨头,笑眯眯的说:“父皇让我出宫一趟被,我保证就出去一天,一天之后肯定回来。”
出宫?
池渊蹙起了眉头:“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出宫了,再说过两日就要启程了,怎么这么着急出宫?”
“我就是想要去看看我的胭脂水粉铺子,我们这一次出去需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的时间,回来就错过时机了,时间就是金钱,我还想早点挣钱给父皇买好吃的呢?”
池渊是皇上,会在乎哪一点吃的吗?
池枣枣不达目的不罢休,像是拧麻花一样扭着:“父皇,你就答应我吧,我保证出去一趟就回来,然后跟你去行宫,乖乖的,好不好,好不好吗,求求你了,父皇……”
“行了,行了。”池渊最终还是没扭过她。
不过,却不肯她一个人出宫,点了池锦天跟她一起,而且只有半日的时间,过了时辰不回来,他就要派人来抓。
马车上,池锦天无语的看着比小金还疯狂的池枣枣。
“也就是你,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让父皇同意你出宫,要是让二哥知道了,他肯定嫉妒的去撞墙。”
池枣枣巴不得他去撞墙,没准一撞就聪明了。
“要是二哥哥真的气得撞墙,倒是好了,说不定以后就不会来找我了,你说说他每次说都说不过我,却乐此不疲的来挑衅我,非要被我臭骂一顿才罢休,我现在都怀疑他有严重的迫害妄想症。”
被迫害妄想症,这是什么病?
池锦天无奈的摇头,其实他也不太明白,二哥为什么这么和九妹妹作对,要是能够赢得了九妹妹还好说,偏偏每次都被九妹妹赢得面红耳赤,最后把自己气了个半死。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时不时的去找她。
好像真的有点被迫害妄想症。
街道两边都是形形色 色的小摊贩,有卖泥人的,有卖糖葫芦的,还有卖布的,各色各样的人都有,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