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翩跹心里委屈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池飘飘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但眼下她又不敢跟池飘飘发作,只有唯唯诺诺道:“飘飘,我是在安慰你呀,池枣枣真的是太过分了。”
“哈?”池飘飘嘴角一扬,泛起一抹冷笑,看着陆翩跹满是讽刺的问了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池枣枣那么说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帮我说话?这会儿你又说了,马后炮有意思?”
池飘飘知道陆翩跹是个墙头草,刚刚也没指望她能帮自己说话,可是这会儿又装好人,池飘飘心里很是不爽。
而此时的陆翩跹眼含热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自己被池飘飘这样骂了很不舒服,“飘飘,其实我也想帮你的,可是池枣枣她……”
“够了!”不等陆翩跹的话说完,池飘飘立马打断,看着她恶狠狠的怒斥道:“既然知道我讨厌她为什么还要提?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恶心吗?”
陆翩跹咬唇,委屈的泪水涌入眼眶,但她忍着不发作,也不敢哭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哭出来的话,池飘飘必然还会有更恶毒的话对她。
然而……即便是她不哭,此刻心烦的池飘飘也看不得她这一点,气得直跺脚,整个人都抓狂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样子呀?很烦的你知道吗?”
“飘飘……”陆翩跹一滴泪顺着眼眶滴落了下来,但她瞳孔突然一缩,立马说:“要不是池枣枣咄咄逼人,你也不会生气,你还是不要生气了。”
“飘飘。”就在池飘飘要咒骂陆翩跹又提到池枣枣的时候,瑞王走了进来,他一双眼睨了一下陆翩跹,转而看向池飘飘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池飘飘身形一颤,面露尴尬之色,眼神责备陆翩跹没有提醒她,旋即看向瑞王一脸的紧张:“父亲……”
“吵什么呢?”瑞王声音冷冽,很明显是生气了,尤其是刚刚看到池飘飘欺负陆翩跹的样子,他很难想象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跋扈了。难怪宁夜公子看不上她,没有一点柔弱劲儿,怎么嫁的好。
一听瑞王这么问,池飘飘立马就掉眼泪了:“父亲,池枣枣刚刚来冤枉我一通,女儿心里也委屈啊。”
“冤枉你?冤枉你什么了?”瑞王不禁诧异了,刚刚在他那说了那么一番话,这会儿又跑到这来跟池飘飘斗嘴,池枣枣这死丫头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池飘飘自知理亏,这事要是闹大了,恐怕是对自己不好,可是瑞王问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什么,说错了免不了被瑞王一阵责骂。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为自己叫委屈吗?”瑞王看着池飘飘,一脸的恼火。
池飘飘被逼问,紧张到不行,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瑞王了。
而陆翩跹眼看着苗头正好,立马上前一副帮池飘飘打抱不平的样子对瑞王说:“王爷,池枣枣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飘飘的手帕,然后冤枉飘飘到她商铺那去了,飘飘解释她还不听,甚至还威胁飘飘不要搞事情,飘飘这几日都在王府,根本没出门呀。”
此话一出,池飘飘的脸色愈加难看,她都不知道陆翩跹是帮她还是害她,明明她的话锋已经很明显是在摆脱嫌疑了,可她这么一说,就是奠定了她确实出府的事实,瑞王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猜不到池飘飘做了什么?
这个陆翩跹,池飘飘都恨不得立刻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