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县府尹的儿子,张涞!
这个张涞犯下的累累罪行,简直难以计数。
只怕是这一对兄弟,也难逃恶霸之手啊。
那小少年,正是青春好时节,观其模样,只怕是还不知这世上恶人良多,良善之人无法前行。
坐于房梁上的慕容玄月却自在地很,半点不担心,反倒是那恶霸张涞,只怕是要有麻烦了。
慕容玄月将酒坛随手一抛,那酒坛便被抛掷到客栈外,在百米之外坠地,咔嚓一声,酒坛碎成了一片片。
而客栈之内的人,竟然全然不知。
虚浮工资的恶相在此刻显露了出来,凶神恶煞的瞧着池枣枣:“你跟不跟本少爷回去?你若是不跟本少爷回去,本少爷就弄死你的兄长。”
池枣枣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们既然来了这一趟,查找金库的地方,受到了多方势力的阻力。
倒不如干脆把这个水搅浑了。
池枣枣憋得要笑出来了,感觉这个虚浮公子实在是太憨憨了,简直就是一个白痴。
“你……”她笑得眼泪几乎要挤出来了,“你不要对付我兄长,我同你走就是了!”
她一抬头,众人心中又是一阵怜惜。
这样好的一个少年郎,就这样被张涞毁了。
可惜!
实在是可惜了!
张涞的双眸冒光,此时的模样,说他是一只野猪也不为过。
“押上!带走!”想
瘦猴子见张涞心花怒放,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府尹的儿子张涞,被家中宠坏了,半点道理不讲,已经不知祸害了陵县上下多少少男少女,多少好孩子都已经被他们给祸害了。
可即便是如此,瘦猴子也不敢招惹张涞。
只因为张家是如今陵县的府尹,张涞是张家如今最得宠的孩子,张家上下,竟无一人为他指点一二。
于是长着长着,便长成了如今的这幅样子。
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瘦猴子默默地移开了目光,看向了池枣枣,便看见了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少年,分明是个少年郎的模样,却多了几分阴柔之气。
莫名的让人有些挂心。
瘦猴子抿了抿唇,才继续道:“少爷,这两个人小人瞧着鬼鬼祟祟的,不如让小人先带到衙役里审问一番,然后再……”
他知道张涞是荤素不忌的,对这个少年郎如此的积极,只怕也是别有用心。
虽说他纵然是审问也拖延不了多长时间,但万一能够有个转机呢。
若是真的毫无转机,那便是这个少年郎的命数了。
不过……
瘦猴子忽然又看了一眼池枣枣的方向,他带人在路上来的时候,已经尽力拖延了时间,一般人此时早就已经离开了,不愿惹上麻烦了。
偏偏这两个人,不仅没有离开,瞧着还想是特意留下来看好戏似的。
刚起争执的时候,瘦猴子还真的被他们的这两手功夫给唬住了,以为这是真的厉害的人,却没有想到……
三两招也败下阵来。
俨然是狂妄自大的年轻人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