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将池枣枣护在了身后,张家这边的底细大约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就算继续查下去,估计也查不到什么了。
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回到盟主府。
“好。”池枣枣拽了一下宁夜的手,轻声道,“还记得我们查到的信里是怎么写的吗?”
“嗯。”宁夜回头看了一眼池枣枣,目光有些暗,“你说。”
“我觉得,那位大人既然和林楠也有联系,那就说面对方的网布置地很大,倒不如仔细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池枣枣将下巴搭在了宁夜的肩膀上,“阿夜,我们去会会他。”
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慕容玄月现在应该也已经在盟主府很久了。
只怕是也早已经在试图去联系林楠了吧。
池枣枣和宁夜刚回到房间,这才洗漱了一番,慕容玄月已经推窗而进,手中提着几个酒坛子,他将酒坛放在桌上,转头去看宁夜和池枣枣。
“来,喝酒。”
池枣枣狐疑地看着他:“林楠被抓回来,你没有去看过?”
慕容玄月拍酒坛的动作一顿,迟疑地看向池枣枣,最后苦笑一声说:“好端端的,谈他做什么!”
池枣枣心里开始有些担心了,慕容玄月的这个情况明显不太对。
“自然是因为他是你的仇人。”池枣枣顿了顿,还是揭开了慕容玄月的这一层伤疤,“去见见,起码也该问清楚当年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宁夜坐了下来,自斟自酌了一杯,嘴角忽然弯了弯。
池枣枣转头去看宁夜,不大乐意地眨了眨眼睛:“你笑什么?”
“他恐怕早已经不知进去多少次了,路线远比我们熟悉。”宁夜顿了顿,才继续道,“还是先说说慕容玄月你拿到了多少消息。”
慕容玄月将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看向了宁夜,淡声道:“师兄,你觉不觉得这个字迹有些熟悉?”
宁夜将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信来,草草地扫过去,脸色便是倏然一沉。
何止熟悉,简直是太熟悉了。
他微蹙着眉头,抬头我呢:“你从哪里得来的。”
“自然是在盟主的书房。”慕容玄月轻笑一声,这才将书信拿过来,移到灯火上,直接烧了。
池枣枣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便问道:“笔迹我瞧着不熟悉啊,怎么,你们两个还有我不认识的人不成?”
“嗯,你确实不认识。”宁夜顿了顿,才继续道,“是我师傅的一位老友,只是传闻这位老友早已经驾鹤仙去,不知怎么会……”
“那人本就不是常人,听闻早些年便曾参与了朝堂之争……”慕容玄月余下的话没有再说。
宁夜却和池枣枣都已经知晓他想说什么了。
“这件事情……有些麻烦了。”池枣枣开始担心在宫中的池渊。